——他不是自律的好爸爸。他疯了……
他送走她们也没用。这个ppt文件是个照妖镜,照出最真实的他!
她们故意留下这个照妖镜的吧?就如她们算准他会走进她们卧室,她们也算准他会点开那些链接、会打开那个收纳箱、会对着屏幕自撸。
他怔怔的看着文件名——【结局】——文件内容并不是她们真正想表达的?文件名才是一个咒语式的谶言吧?
他像被那些幻像控制了,他每天都会开车到省音门口溜哒一圈,有时他会停车片刻,有时会下来站车门旁抽两根烟;下楼时他经常会走消防步梯,边走边喃喃“小舞,别怕,爸爸在。”
周末他又去了绿谷,他趴在地上用单反照夕阳美景,他看着远山,喃喃我见青山多舞媚,料青山见……
他想她们,想真实的她们,但他又被幻像中的她们缠住了,他既喜欢、又不喜欢这样。
每晚入睡前他的双臂都会撑开成“一”字,大脑袋向左转看左臂、又向右转看右臂,然后、他的小舞似乎枕着他的右臂,媚媚也挨了过来,她们在他耳边喷着热息,娇言软语轻笑,又香又欲……
他便开始回味那些淫乱幻像,他拎出小红、打开那个ppt文件点开那些链接照片,他又从那个收纳箱里拿出了锁琐环……
欲足睡去,媚媚又在他睡梦里嘤嘤哭诉姐姐掐她、他没来救她,是坏爸爸、天下最坏的爸爸,她给他看布满瘀青的手臂,他心疼醒了……
第二天,他又去省音门口、他又去小别墅泳池边……
他干净利落送走了她们,却沉浸在她们留下的幻像中,仿如她们还在,和他爱恋、和他纠缠着;他想、又不想挣脱出来,那张幻像织成的情网、欲网太美太利,它们勾住了他的人、他的心、他的性器……
少欲的他被、毁了,毁成淫欲不堪,性器敏感而疯狂,想插、想操、想肏,想和某两个最娇美的少女深深结合。
他以为把那些幻像当成美好的念想留在回忆里,他想的太简单了,那不是美好的念想,那是蛊毒!
她们通过一层一层的幻像塑造了替他跌落缭乱背德深渊的“爸爸”,他一步步走向和那些“爸爸”的影像重迭的路上,他无力拉回自己、他根本无法干脆利落斩断他被一天天打脸、一天比一天更承认他爱、他想、他要她们……
他完全走不出来,他送走了她们,但依然和“她们”纠缠爱恋着,他知道唯有真实的她们才能赶走虚幻的她们……
一个月来,他几乎被无比真实、执拗屡来相扰的幻像折腾疯了、被自己折腾疯了,他想着她们几乎撸破了鸡吧皮。
他走不出来……
他请陈明吃饭,请教陈明催眠里的暗示幻像最终会侵食吞噬或取代真实的回忆吗?
陈明说,催眠没有那么玄乎,某些催眠师擅长将故事和隐喻应用在催眠中、产生情境交融、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事实上催眠并不容易达成涂改你的意愿、记忆,除非你潜意识里就有很强的意愿,比如你根本没有杀人动机,很难通过催眠让你成为一个杀人犯,相反,比如你深陷某类情感,幻像则会如溺水人紧抓的浮板,所以、有些催眠师通过施行催眠旨在让对方看清自己的潜意识、意愿,土白点说吧,看清、正视真正的自己。
他疲惫不堪不语。
“被幻像困住了?我试试帮你清掉?”陈明意味不明的轻笑。
他猛烈摇头。
他想起小舞说【我可以帮你把那些乱糟糟的东西清掉】,【乱糟糟】?她早算好了?他会深受这些困扰?她还留了个该死的ppt文件来增加扰乱!
他渐渐琢磨出味儿来了,她们那个一层套一层的俄罗斯套娃式的游戏还没完,这才是最后一招。
他想起,她整杨标杨思时冷静的甩出那张杨标儿子吸大麻的照片,轻飘飘的说回国前就想整那贱人了,整杨思她忍了一年出才出手。
他怎能相信费尽心机设计这个足以绕晕人的催眠方案的她会算了?乖乖出国?从此放下心魔。
那个ppt文件的内容既是又不是她们想表达的!咒语式谶言的文件名【结局】才是,那么、什么才是她们筹谋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