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跟丢了马车,现在还找不到了回去的路。
“还真是没办法啊。”江流叹了口气转身欲走,可谁知身后却有一只手向她神了过来,幸亏她跟随师傅习武已有段时间,身体本能地躲开了那人的抓握。
“是谁?”
江流回头怒视过去,可下一秒眼中的瞳孔却猛地缩了起来,她看着身后那穿着白衣手摇纸扇的男子顿时感觉身处腊月霜雪之中,整个人都没了知觉。
“真的是你这臭小鬼,妈的,皇天不负有心人,居然让我在这儿遇到你了。”那男子明明长了张温润雅气的面容,可做出来的表情却让人不寒而栗。他咒骂着就是一巴掌抽了过来,江流身体下意识的不敢躲闪,硬生生地挨了这一下被打倒在地。
“把她给老子围起来,别让她再跑了!”话落男人身后的侍从们当即手持兵刃将江流包围在了中间。
周围的百姓见有人亮家伙顿时四散开来,热闹的街道上瞬间出现了片空地,人们交头接耳看热闹一般望着江流,即使有些侠士看不过去想要出手,可对方人多势众,腰间还挂着官府的牌子,一时间也没了动作。
痛楚唤回了江流的神智,她看着与记忆中丝毫没有变化的男人,恨的牙齿都在隐隐颤抖。
又是这个人,她都已经逃离了那里,为什么还要让自己遇见他?仲景炀,他不应该还在京城之中吗?
“这次我可不会在让你跑了,也不会让你在见任何人。小东西,我会直接打断你的腿,让你下辈子都躺在床上挨操。”仲景炀咬牙切齿,一想起这么好的炉鼎居然跑了好几年,还让他错过了最好突破瓶颈的时期。
再一看这小妮子现在出落的如此水灵,心中的邪火顿时就烧了起来。“那间阁楼,老子可是还专门给你留着呢。”
江流愤恨地登着仲景炀,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脸上的巴掌印非常明显,但奇怪的是她一点都感觉不到痛楚,甚至脑袋都变得更冷静更清晰起来。
“把她抓起来带回去,下手重点,对宠物来说,需要的就是好好的调教!”仲景炀冷笑着点了点扇子,侍从们闻言也露出了凶恶的笑容,他们收起刀围了上去,撸起袖子准备下手。
可他们谁也料想不到,如今的江流已经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孩子了。她身手向后偷偷握住师傅给自己的那把短剑,用着冰冷的目光看向围过来的侍从们。
不知是谁先先伸了手,一抹寒光划过,那名侍从瞪大了眼睛,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呜咽出声,滴滴血红从他的指缝溢出,整个人摔倒在地痛苦挣扎。
江流则轻松笑着站在原地,手中拿着染血的短剑。很久之前她就想这么做了,一刀刺穿他们的脖子,看着他们目光惊恐哀嚎惨叫趴俯外地上生不如死的样子。
真的是好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