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离幵,红昭坐在椅上端起茶杯,问道,“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桃灼眼中已布满了恐慌,防备的看着眼前女子,他怎么也没想到郡主恶毒至此,竟把自己送进青楼。
见桃灼不开口,红昭摇头轻笑,“你这样的我见多了,想逃,想寻死。可结果呢?还不是要乖乖接客。恐怕我这会儿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好像我要把你送进虎口狼窝似的。得,姐先饿你两天,你自己考虑清楚。姐不强人所难,但姐的耐心有限。”
随着他们离去,桃灼全身瘫软的跪坐在地上,久久未曾起身。
说两日就是两日,不但一粒米饭未送,就是连口水都没给。房门从外面锁着,窗户钉的严实,如囚笼一般困住桃灼。
蜷缩在床角,桃灼面色苍白,眼角干涩的流不出一滴泪。他怎么也想不通,将军为何轻易就信了郡主,甚至一句话都不说,任凭着自己被赶出府。
开锁声入耳,随着房门被推开,桃灼吓得急忙往后缩。只是身子已然靠在了墙壁,实在无处可躲。
红昭见状笑了笑,“你躲什么?我又不吃人。”
这红昭笑的时候着实妩媚,桃灼总觉得她不似郡主那般歹毒之人,斗着胆子轻声询问,“那你会放我走么?”
红昭被问的一愣,“我在这凤鸣轩经营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问。那你说,我会放你走么?”
桃灼不再说话,警惕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饿不饿?”
桃灼不理会,饿死也是好过被人糟践。
“其实我还真不愿收你们这些男妓,脾气倔起来真是软硬不吃,可比那些个小丫头片子难摆弄。”
说着话的,红昭坐在床边,伸手够着在桃灼的脸上捏了一把。
“这小模样俊的,真招人稀罕。”
顿了顿,又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再烈的马不也是被人骑的。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饿你两天么?有的人饿怕了自然会乖乖听话。可有的人不怕饿,那就只能打。也有打不好的,那我就找几个人在床上玩他个三两天。别说,还就这招好使,人就是贱的,让他陪一个不陪,非得被好几个摧残够了才肯罢休。”
桃灼被她的话吓得一哆嗦,泛起的恶寒令指尖都不住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