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她根本就没有心思想情爱方面的事,只要能让父皇的江山根基稳固,嫁给谁,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但这个人绝不可能是云安曜。
“所以,我一点机会都没有?”云安曜捂着胸口,那里闷疼得难受。
“有啊。”赫连双调皮笑道:“咱们还有机会做朋友,就看你怎么想了。”
“朋友……”云安曜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觉得好似一柄利刃当头劈下,疼得没法做出任何反应了。
赫连双暗叹一声,“云大公子若是没事儿,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一转身走过去坐上马车,很快朝着宣国公府而去。
云安曜立在风雪中,整个人都有些麻木。
“云大公子。”
不知过了多久,呼啸的风雪中传来一声低柔的轻唤。
云安曜木然转身,见到是黄府的二姑娘黄妙瑜。
她已经把手中的油纸伞遮在他头顶上。
“黄姑娘?”云安曜很讶异,“你怎么会在这里?”
身子骨如此不好也敢跑出来乱晃,就不怕出事儿吗?
“之前跟着我母亲去赴宴。”黄妙瑜笑道:“路过这里,看到你一个人站在风雪中,就下来看一看。”
“你身体好些了?”云安曜问。
“好了一点。”黄妙瑜道:“我整天闷在屋子里怪难受的,所以央求我母亲带我出去走走。”
“外面天冷,你得注意些,别冻着了。”云安曜抬目看了看赫连双离去的方向,“我还有事,就先走了,黄姑娘,告辞。”
“云大公子。”黄妙瑜突然唤住他。
云安曜转过身来。
“这个,给你。”
她把伞递给他,递伞的那只手很纤瘦,在飞雪映照下呈现半透明的颜色。
云安曜回过神来,“不,不用了。”
再没回头,他顶着风雪直接回了东阳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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