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桃趁他出神不注意的空隙,对准性器强硬的吃进去了多一半,一副餍足的表情。
还偷吃。
罪加一等。
纪灼冷着脸,“说操你了吗?谁让你动的。”
说完开始晃动腰腹,不过不是上下抽插,而是向四周缓缓绕动,指挥龟头密密麻麻的戳向四周细腻的软肉。
敏感点被轻轻刺到,盛桃馋的不行,就要再度垫着脚往下压。
纪灼却径直拔出肉棒,整根抽离,“啵”的一声响,这是沉浸在情欲里的盛桃觉得最刺耳的声音。
盛桃一遍一遍的叫纪灼“老公”,纪灼冷酷的轻笑,“惯的你,叫两声老公我就会操你吗?”
“我就是对你太好了”
说着用肉棒拍打阴唇,轻的打在大阴唇,重的陷进去打在小阴唇,穴口甚至能感受到肉棒上虬结的青筋脉络。
“啪啪啪”的淫声响起,近在眼前却又吃不到的感觉十分痛苦。
急得盛桃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纪灼才沉沉插入,一下就是一整根。纵使流了这么多水,到底还未完全扩张到末端,盛桃本就处在极其紧张的身心状态,紧致的甬道被撑到极致。
眼泪唰的流下来。
没完。
纪灼捅进去就不动了,掐住她的下巴,沉声问,“谁在插你?”
“...纪灼”
“不对!”
奶子被重重捏了一下。
“...老公”
“不对!”
啪的一声打在她屁股上。
“学...学长”
“不对!再说!”
肉棒直接抽出一段。
“——哥哥...呜哇...是哥哥在插妹妹的小逼...”
纪灼把肉棒顶回去,按住饥渴扭动的盛桃。
“在用什么插你?说话!”
“...肉棒”
“大声点!”纪灼轻喝道。
“啊...是哥哥的大鸡巴——在插桃桃的小骚逼...啊啊啊...”
纪灼大力撞动起来,次次顶到最深处。
脸部线条紧绷,就保持着站姿重重撞了几下。
盛桃迷糊间觉得,自己快要被顶飞,或者被戳穿。
纪灼收力站直,肉棒还紧紧契合在她体内,掰着她的腿屈折,竟然就这样让她侧着转过身去,脚趾划过纪灼的小腹。
后入的姿势,恨不得把囊袋都完完全全塞进去,好永远填满她。纪灼顶的够深,直接把敏感的盛桃操上了高潮,缴的阴茎难受。
纪灼从背后绕过盛桃,把沉甸甸的奶子捏在手里,捏面团似的揉成各种形状,下身动作没听,撞得盛桃膝盖都站不稳。
打桩机一样无情且频率稳定的抽插,啪啪的撞击声和女人的呻吟声灌满整个房间。
纪灼压着一股气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是我操你比较爽还是他舔的比较爽?”
盛桃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却还记得顺从纪灼的话,“哥哥...哥哥操的最爽......呀!”
刺激腾升脑海,纪灼倏地马眼一松,又浓又多的精液射出来,高压水枪似的喷在盛桃阴道内壁,一滴不落的被尚硬的肉棒堵在花穴。
*
盛桃费力的睁开眼皮,头昏欲裂,仿佛被人打了一顿,脑袋金星乱闪。
一片白,日光亮的刺目。她慢慢适应了,寻找纪灼的身影,站在窗前抽烟,背对着自己。
怎么又抽烟?很久不抽了都。
盛桃刚想骂他,回忆如潮水涌上心头。
她说不出话来。
良久。
纪灼抽了几条烟,她就沉默了多久。
他没发现她醒过来。
盛桃缓缓硬撑着坐起来,身上还套着他的衬衫。
纪灼听到动静,出去接了杯水进来。
看到盛桃赤红的双眼。
她说,“纪灼。我们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