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封摆了摆手:“不必麻烦,原就是爱妃一片心意,朕也不好拂了爱妃的美意。”
萧清瑜有些不自在的站在那里,对于他突如其来的亲昵,一时也不知如何应付。即便是两人早有亲密,她依旧觉得这样的对话听在耳中岂止有一点点的诡异?
尉迟封挥了挥手,示意荣姑姑和众宫女退了下去,房里只留下萧清瑜和他两个人,顷刻间她觉得有种突如其来的紧张和不安。
尉迟封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心中却不由得轻笑一声。
今年选进宫的几个女人中,贤妃不是最漂亮的,也不是最温柔的,却是有些独特的气质。他注意到她是在凤栖宫,没有想到选秀时有些木讷的女子竟然口齿如此的伶俐,温温顺顺的却让人觉得有些不一样,就好像一汪深潭,让人看不到底。
不过,即便是有些不同也没有让他放在心上,一连几夜他都翻了钟粹宫
的牌子,凝芷宫的这位倒是忘在了脑后。
再一次见面,还是那晚一时兴起。只不过,就在那一晚,他意外的发现,原来,这看似温顺无言的女子,竟然就像一只小猫,还长着一双利爪,平日里藏得好好的,却在受到冒犯时出人意料的攻击。
背上的刺痛让他生出一种截然不同的情绪,这么多年,他似乎是第一次受伤,却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女人抓出来的痕迹。
他承认,那一刻,他的心有些异样,瞧着帷帐中强忍着泪水和□的女人,突然就有些失控,不顾她的娇弱一次又一次的占有了她,直到她承受不住昏倒过去。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失了平时的冷静,床第之间,从来都是女人使尽手段邀他恩宠,如此有些赌气的占有,似乎还从来没有过。
也许,这贤妃,本身就是一种让人按捺不住的本事,尉迟封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依旧恭顺的女人,他觉得,自己或许应该重新评价这为贤妃了,这右相府不受宠爱的次女,又如何养出这副性子?
再想到回来的路上她毫不犹豫的出手,尉迟封觉得这凝芷宫的主子,越来越有意思了。
萧清瑜敛下眉来,心中却暗自叫苦,她不知道这次能不能顺利过关。
一只手挑起了她的下巴,萧清瑜心中一惊,直直的对上了他略带笑意的目光,只听他一字一句缓缓的说道:“朕今日竟有些想念爱妃的不驯......”
萧清瑜突然大失惊色,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极具诱惑的笑意,接着便强势的俯身在她的颈间使劲吸了一口,随着一阵尖锐的疼痛,动作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送上。
☆、让人意外的结局
在尉迟封的强势下,萧清瑜第一次尝到了白日宣淫的滋味,说句实话,那感觉实在是让人不知道如何开口,总之她是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也许男女的差别在这种事上最能体现出来,萧清瑜满身酸软的躺在床上,看着依旧面不改色的人,不由得有些挫败的闭上了眼。
一只手稍稍用力的捏在了她的脸上,笑吟吟的问道:“爱妃这是在想什么呢?”
萧清瑜无语的暗骂一声,最终还是很没骨气的回道:“臣妾只是在想这会儿子功夫皇上该觉得饿了吧?”
话一出口就听到一声轻笑,等她看过去时,尉迟封早就沉下脸,佯怒道:“爱妃这是在怀疑朕的能力?”
萧清瑜反应了几秒这才领会到他话中潜藏的意思,没等她解释,那人早就重新将她拉到身边,继续上演了一幕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再一次醒过来时天色已经沉了下来,不用想都知道她被这妖孽折腾的有多惨。萧清瑜静静的躺在床上,连呼吸都轻了几分,生怕惊动了那人,引来他的兽性大发。
她微微转过头来,眼睛在尉迟封好看的有些过分的脸上打量了好久,有些赌气的瞪了他一眼。
老天真是不公,不仅给了他让人臣服的权势,还给了他常人所没有的相貌,饶是萧清瑜姿色尚可,在他面前都有些小小的自惭形秽。
他的皮肤白皙,有种常年养尊处优的尊贵,俊美的五官看起来分外鲜明,尤其是那双眼眸,格外的深邃,只微微一扫就能让人心生震慑。也许,只有以帝王之尊,才能有这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她的眼睛移到他薄薄的唇上,都说薄唇的男人最是无情,她不知道这种说法到底可不可信。可是,若说无情,天下任何男子恐怕都比不过这九五之尊的皇上。这一点,她从来都不怀疑。
因为深宫之中,又哪里容得下一往情深?即便有爱,也从来都不会凌驾在江山社稷之上,除非他有要美人不要江山魄力。
可是,江山都没有了,美人又怎能独善其身?只怕到最后,只能落得个狐媚惑主,红颜祸水的骂名。
再说,女人之于男人,哪里有权势那般更让人迷恋?耳鬓厮磨间的享受又哪里及得上睥睨天下的威严?
身边的人动了动,在萧清瑜还没来得及闭上眼时,就落入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中。他眨着一双浓密的眼
睫毛,目光炯炯的看了过来。
萧清瑜猛地一怔,被对方抓个正着,只得傻傻的笑笑。天知道她这般的傻笑,落在那人的眼中又是怎样一种窘态。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发现自己在他面前似乎越来越没有了恭顺贤淑的形象。萧清瑜暗暗想着,以后一定要尽力挽救,否则,还怎么在这宫里混下去?
她哪里想的到,之前的“劣迹斑斑”早就将她的形象定格在了帝王的眼中,又哪里是能轻易挽回的?
两人一言不发的静静对视了一会儿,尉迟封不屑开口,萧清瑜却是不敢开口,最终还是在他强势的视线中败下阵来。
萧清瑜清了清嗓子,尽量温柔的问道:“皇上,臣妾服侍您更衣吧?”其实,她想说的是,折腾了一下午,识趣点儿的还是收拾收拾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吧,老娘才不包吃包住包伺候。
当然,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她自然是一个字都不敢提及的。
不知是不是她的目光太过真挚,这一次,尉迟封倒是没有生出什么意外,任由她有些笨拙的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这事儿是她提出来的,可眼前这繁复的样式,让萧清瑜险些吐血。内衫,外袍,腰带,佩饰,原来龙袍这东西穿在身上虽然好看,可折腾起人来也同样很要人命的!
想到日日服侍他更衣的薛公公,萧清瑜不由得狠狠佩服了这人一把,怪不得传说中的内侍公公都有常人所没有的定力,原来都是给这样磨出来了。
他的身形修长,萧清瑜得微微踮起脚来才能够得着他的脖子,他的呼吸撒到她的面上,让她不由得一阵紧张。心里一慌乱,手下的动作更是笨拙了几分。
萧清瑜低下头去,顶着头顶让人倍感压力的目光,好不容易才将龙袍上的扣子慢慢的扣住,最后才大功告成的轻轻吐出一口气,抬起衣袖来擦了擦额上的汗。
一声轻笑传入耳中,萧清瑜后知后觉的发觉自己的动作有多么的不雅,顿时生出几分尴尬,可立马放下又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只得胡乱的擦拭几下便装作淡定的放了下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看到他的眼中有种一闪而过的调笑。虽然她心中深知面前的人手段狠戾,也亲眼见到过他面色不改的命人杖毙了两个奴才,可是,不知道为何,每每两人单独相处时,他却从来都不吝啬眼中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