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彤朝他的方向挪了挪,“她对你好像还有意思啊!”
闵琛把玩着遥控器,“你想说什么?”
“怎么着都是初恋,你就不考虑考虑?”
闵琛扯着嘴角,面容略冷,“我看你是又欠教训了。”
“我看她说的话也是想帮你,你这么个态度是不是太过分了?”
“噢?那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态度?面对一个无法给予未来的人难不成还要表现的亲近热络?”
江彤沉默了下,说:“主要我个人觉得阮玲不错。”
“照这么说你是不是也该对我宽容些?毕竟我也不错。”
江彤在努力把人往外推的同时怎么都没想到还能给翻转回来,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了。
举一反三这事她做起来向来没闵琛有经验。
电视里在插播广告,闵琛靠坐在床头不冷不淡的盯着她,不算强烈的视线,也多多少少给江彤带来了点压迫感。
江彤咳嗽了声,“你要喝水吗?”
闵琛非常看不起她这一逃避行为,白了一眼,“不用。”
江彤便自己倒了杯水喝,之后闷头坐在那,也不敢再继续说什么,以免引火上身。
夜越静,江彤再没吃饱撑着去找虐。
年轻人身体恢复起来非常快,等江彤去上班时闵琛已经行动自如,只是饮食上依旧只能用流食。
又几天后,闵琛出院,徐伟群没让他去上班,把人留家里修养。
程少宗便开始时不时朝闵家跑,跟闵琛一起呆书房,一呆就是好几小时。
偶尔也会留下来吃个饭,大部分还是会走,他苦笑着说应酬多。
时间再往后推,单位办公大楼修建完毕,他们准备搬地方。
江彤一个人占一个办公室,位置在盛洲隔壁,面积不大不小,办公设备放了没几样,显得有些单调。
蒋爽没事干了就会来江彤这串门,还带来两盆多肉,帮助美化环境。
单位招了不少新人,陌生的面孔也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渐渐熟悉。
盛洲的手好的差不多的时候,也已经临近年关。
很多年度总结陆续上报,江彤的工作也变得忙碌了些。
“真是算的我头大死。”蒋爽坐在对面,手里捧着一杯热巧克力,愁眉不展的模样。
最近在算年终奖,还有员工剩余休息日,蒋爽这算半路接手,难免有纰漏,一线员工找来理论的不少,她很有些头大。
江彤:“不是给你弄了个助理吗?两个人还来不及?”
“她又不懂,连我都有些搞不清,以前的请假条也不知道放哪了,现在涉及到年终奖就全都来问了,可我又拿不出单子来。”
“之前不都财务管着吗?小张那边没有?”
“一说这个就来气。”蒋爽臭着脸说:“他们直接一个不知道就全给推光了,整一屁股烂账。”
江彤泡的是咖啡,拿调羹搅拌着,喝了口说:“那东西肯定在的,不可能会无缘无故丢了。”
“估计之前搬东西的时候给塞在哪个地方了,现在要去找也不现实。”
很多都堆积到了仓库,历年来杂七杂八的登记资料都在那,根本无从下手。
“现在要怎么处理?”
蒋爽抓了抓头发,“有异议的只能一个个去对考勤了,然后按着考勤补请假条,再让盛总去签字。”
蒋爽苦水直接吐到下班,才搭着江彤的肩走出去。
照例坐车回家,徐伟群已经做好晚饭,闵建林这位老宝宝乖乖坐在饭桌前,闵琛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看报纸。
休息在家的男人穿的很休闲,浅色家居服,毛茸茸的兔子拖鞋,这鞋子还是跟江彤一起去超市看见打折买的,穿了两年了,特么还没坏。
人齐了,一家人热热闹闹吃了饭。
江彤去冰箱拿了盒酸奶,喝到一半的时候人还是一缩一缩。
闵琛问:“冷?”
江彤点头。
闵琛伸手要去夺她手里的酸奶杯,江彤机灵的躲开了,瞪着他,“干嘛?”
“你嘴上说冷,还喝这个?”
“好喝,而且我能忍。”
闵琛训她,“大冬天喝这种东西对身体不好懂不懂?你怎么这么爱找虐?”
“你管我?我就爱找虐了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