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团子呢?我好阵子没见到它了。”
之前小秋没瞧见团子,以为是因为自己的身子,可她现在已经好了一些,仍然没有见到它,方才做梦的时候,她还梦见团子委委屈屈地跟她哭来着。
“团子……它在府里,你不用担心。”
“它在哪里?”
厉天涧见到小秋眼里的担忧,还是让邢凡去将团子带过来。
邢凡进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个铁皮笼子,里面一个小小的白团蜷缩着,小秋立刻坐直了身子,“团子?”
厉天涧扶住她,“你别着急,它很好,只是之前出了些状况,因此才放到笼子里。”
“团子怎么了?”
小秋听到团子呜咽的声音,心疼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厉天涧见状,示意邢凡将团子放出来。
笼子刚打开,团子就从里面冲了出来,朝着厉天涧呼哧了两声,动作轻盈地跳到小秋的膝盖上。
厉天涧担心它压到小秋,刚想用手去提,小秋已经抱住了团子,“瘦了,毛都不亮了。”
小秋轻轻摸着团子,“到底怎么回事?团子一直那么乖,为什么要将它关在笼子里?”
刚巧,溯溪从外面进来,她瞧见小秋怀里的团子吓了一跳,“王妃,您小心些,团子现在会咬人的。”
小秋不明所以地抬头,溯溪急得脸都白了,“真的,我亲眼所见,团子咬了王爷,咬得都出血了。”
小秋惊愕,转头看向厉天涧,“这是真的吗?”
厉天涧无奈地笑笑,“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团子本就是野兽,野性依然在也不奇怪。”
那就是真的了,可是、可是小秋还是有些想象不出来,团子从来都乖巧听话,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咬人呢?
团子听了厉天涧的话,对他越发愤怒,怪不得最后给它咬到了,合着是咬给人看的,这样就算他将自己关起来这么久,也没人会觉得他做的不对!
这个大坏蛋!
可团子不敢再做什么,它无意间瞥到了厉天涧的目光,他的眼神在说,他要将自己关起来易如反掌。
想到在铁笼子里如同困兽的悲惨,团子决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它先记着了!
“呜呜……”
团子在小秋面前毫无压力地卖萌撒娇,极力证明自己之前只是失手,不,失口,它还是一只乖巧可爱的好团子。
小秋到底还是心疼的,“团子怕是被什么刺激了,它平常不那样,我会看着它。”
“团子心性很是活泼,我怕累着你。”
“不碍事,看着它,我心里也高兴一些。”
小秋这么说,厉天涧也就没有再阻止,只不过暗地里又给了团子一个眼色,让它自行领会。
团子一哆嗦,成了一只怂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