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我就是因为吃惯了这些宫里的东西,在吃外面的东西感觉真的就不对味,还好南宫晟玉对我不错,他也会派人把这些东西送过去!哈哈哈!”顾七月今夜因为喝了许多的酒,脑子反应也慢,眼神也不好使,根本没看出来十五脸上的不快,也没听出来十五话语里的酸味。
十五走出顾七月的小院,感觉心里悲愤的都想大哭一场。南宫晟玉俊美文雅,气质高华,贵为皇子,将来还有可能做皇帝,可以给顾七月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一切,最安逸的生活。而自己只是个仗着会点武功的小将,无家无势,根本无法给顾七月任何幸福,自己与堂堂皇子相比,真的是云泥的差别。
想起顾七月和南宫晟玉酒席宴上的琴剑和鸣,郎才女貌,无比般配,十五心内一阵酸楚,脑海里、心里都是他二人默契协调之景,只觉得浑身发冷,如落冰窖。
这次西凉大队兵马袭击边城,朝廷并没有派遣一兵一将前来增援,理由是现在朝廷的兵马一直在东南,西北一带抗击北域兵和西凉的大股兵力,江西、浙江、福建一带连年大旱,朝廷赈灾不力,自四月初开始的饥民暴动迅速扩大,到现在,已逾十万之众,朝廷认为流民暴动的灾害,匪盗横行的灾害更大过于边城的危急,又分派出一部大军赶赴那里镇压。
南宫晟玉命令十五加紧训练手下的士兵,连续两次大胜西凉兵后,十五的威名更盛,他每日都忙于对士兵的操练,顾七月很多天也见不到他一面。练武场不知何时设了守门的,每次顾七月去找十五,都会被守门的婉转的拒绝回来,“顾公子,穆将军说,任何闲杂人等都不能随便进出练武场。”
顾七月留在这里,就是要和十五多待些日子,可现在十五忙的不见人,她就寻了个傍晚,来到了一座灰墙高院内,正是士兵们居所,门前两个放哨的士兵,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顾七月对他们打了招呼:“我是你们石将军的兄弟,今天来看他!”
两个士兵看着顾七月天人一样好看的模样,为难的笑笑,“石将军有领,任何人不可以随意进出兵营!”
“可是,可是我是他兄弟啊!你们去通报一声,他一定会见我的。”顾七月见自己和十五近在咫尺却见不到,不觉着急。
“将军吩咐,谁都不行!”
“哈哈,本王也不行吗!”南宫晟玉清雅的笑声从顾七月身后传来。
两个士兵立刻齐齐跪倒:“小的参加南宫晟玉!南宫晟玉千岁千岁千千岁!”
“快起来吧,以后在军中,都不用行这么的大的礼,繁文缛节,能免则免!”南宫晟玉平易近人的说着。两个小兵激动的脸色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