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包扎伤口的过程,两人都没开口说一句话。
直到罗魅开始收整药箱,南宫司痕才突然低沉问道,“你行医多久了?”看她熟练的动作,恐怕不止三年五载,最重要的是她年龄不大。
罗魅怔了一瞬,接着继续安静的整理药箱。
南宫司痕眸光沉了沉,盯着她后背,语气略带了一丝命令,“说话!”
罗魅转过身,冷漠的眸光落在他沉冷的脸上,轻抿的红唇突然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这榆峰县可不是你的地盘,没人会看你脸色,别动不动就一副大爷摸样,换做其他人,你不死也得残废。我们并非你的奴隶,所以请你别动不动就呼来唤去。”
南宫司痕俊脸紧绷,眸中闪出阴鸷的气息。
罗魅面无表情的拿起医药箱,眼都没抬一下就往门外走。只不过到门口处,她突然停下,背对着房里冷声道,“别以为今日支开我和我娘,我们就该感激你,相反,你把我们酒楼破坏成那样,怎么说都是你们不该。你若有自知之明就早些离开,别在此招人厌恶,我们不想惹更多麻烦。”
母亲有些袒护他,她看得出来。可她不喜欢,不喜欢有人打扰她们母女安宁的生活!
看着无人的房门口,南宫司痕脸色已是铁青,眸光阴沉得犹如暴风雨将要来临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