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翰义沉脸瞪去,“他们来做何?”
太监低头回道,“回皇上,他们是为江太子一事而来。而且江太子也同他们在一起。”
南宫司痕恼怒的挥手,“宣!”
太监立马站直,扯开了嗓子大声传道,“宣江太子觐见——宣蔚卿王觐见——选蔚卿王妃觐见——”
很快,南宫司痕携罗魅步入这金碧辉煌又庄严肃穆的大殿中,但江离尘却不是同他们一起进入,而是睡在一床木板上被人抬着进殿的。
看着他那个样子前来,跪在地上的三个女人倏然睁大眼,都有些不解。
南宫翰义龙颜沉着,“如何回事?江太子这是?”
南宫司痕和罗魅并未答他的话,而是先跪地行拜,“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宫翰义沉声道,“都起来吧。”指着躺在木板上的江离尘,他冷声复问道,“发生何事了?为何江太子这般摸样?”
南宫司痕同罗魅不急不慢的起身后,这才拱手回道,“启禀皇上,江太子在芙蓉庄被人下药,直到此刻都还未苏醒。臣接到消息,赶到芙蓉庄,这才将江太子接了出来。”
南宫翰义浓眉一拧,“嗯?”随即他冷肃的瞪向薛家三女人,“昭国夫人,你不是说江太子对薛柔欲行不轨吗?为何江太子这般摸样?”
在南宫司痕说完话时,薛家三女人脸色就变了,又惊讶又气愤。
薛太夫人赶忙回道,“回皇上,江太子之前不是这般摸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