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荀久刚才来过一次了,比之前熟悉很多,她走在前面,轻车熟路就带着韩奕走到一处隐秘的松林。
韩奕看着她迷人的身段,莹润小巧的薄唇,又看了看这地方四下无人,越发觉得下腹火热,心魂**。但他与市井之徒不同,他是世家公子,骨子里始终有一种比人高贵的傲然之感,所以即便是心魂早已飞到了荀久身上,他也不会表现得太过,只嘴角笑意加深,佯装不解,“久姑娘带我来这里作甚?”
荀久后背靠在一颗粗壮的松树上,食指对他勾了勾,音色软媚,惑人非常,“你过来,我便告诉你。”
韩奕双脚不受控制地往前挪了一步。
“再过来一点。”荀久依旧保持着勾食指的动作,说话的时候灵眸流转,看得韩奕整个人血脉贲张,恨不能赶紧将眼前的人压在身下好好享用。
再度不受控制,他又往前走了几步,恰巧停在荀久两寸开外。
对上荀久那双妩媚潋滟的双眸,再嗅到她身上独特的馨香,他竟激动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双手一抬就要去剥荀久的衣服。
荀久岂会让他得逞,锦袖中手腕翻转间已经将银针拈在指尖。
韩奕的双手马上就要到达她胸前。
荀久眼疾手快,眸光乍然冷下来,看准了机会,先是膝盖一抬狠狠撞在他要命的位置上。
韩奕痛呼一声,整个人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荀久在他面前蹲下身,笑意温婉,“德君殿下,据说我在上面会更好玩。”
韩奕甫一听到这么新鲜的玩法,面上痛苦褪去几分,换上灼灼亮色。
荀久继续道:“我方才的动作是先试一试你行不行。”
韩奕慢慢平静下来,刚才因为痛苦而致使额头上满是汗液,他迅速抬袖抹去,猥亵的目光一览无余,始终流连在荀久胸前。
原以为这个女人是在耍他,没想到竟是技术高超?
他没说话,似乎在等着看她如何在上面玩。
荀久动作缓慢地取出第一支银针,拉起他的左手,银针缓慢地刺进食指指尖端桡侧指甲旁的商阳**。
“你,你对我做什么?”韩奕脸色突变,死死瞪着荀久。
“你感觉不到么?”荀久看着他,无辜地眨眨眼,“若是不先刺激刺激你,待会儿怎么玩得尽兴?”
韩奕冷静下来,的确清楚地感觉到下腹更加火热,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那种感觉,如同十万只蚂蚁在心脏上爬来爬去,心痒难耐,恨不得赶紧起来将她狠狠压下一亲芳泽。
果然不愧是学医的。
韩奕一想到这么个医术高超而又貌美绝色的女人即将被他征服,心中便有种飘飘然的感觉,喉结滑了滑,他一动不动地看她取出第二支银针。
荀久的动作,一直很轻很柔,完全看不到半分不悦。
这让韩奕再次心魂**。
脐下三寸,关元**。
荀久精通人体**位,不用脱衣服也能准确的下针。
这一针刺下去,韩奕只觉得整个人都快爆炸了,那地方似乎是在转瞬之间就高举不落,大有冲天之势。
他眼中的**膨胀到极致,看向荀久的双眼已经染了饿狼一般的幽光。
荀久视若不见,取出最后一支银针,往曲谷和气冲两**中间的一个隐秘**位下针。
这地方极其关键,同风府**一样浅入治病,深入再强行取出银针则会永远不举。
荀久刚下针的时候,韩奕便感觉到了不对劲,可刚才的两针的确是让他血脉贲张,所以这最后一针,虽然有些异样的感觉,他还是没有多大反应。
三支银针刺完,荀久站起身,拍去衣服上的落叶,笑得灿烂,“德君殿下,请您尽情享用不举前的最后一刻壮举。”
韩奕平躺在地上,听到荀久这么说,顿时大惊失色,怒吼:“贱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荀久耸耸肩,“三支银针,三个**位,可让你高举不落,当然,你若是受不了的话可以自己动手,但你若是想走出这片树林,就得亲自将银针拔出来。”
荀久佯装满面遗憾,叹道:“最后一个**位,我手抖,不小心刺深了一些,忘记告诉你,如果你不拔出来的话还可以保持着‘一柱擎天’的雄伟风姿,可你若是想要拔出银针的话,那地方会喷血,再然后,你这辈子的性福生活就完蛋了。”
韩奕顷刻脸色铁青,连忙从地上坐起来,不小心牵扯到被银针刺中的三个**位,痛得龇牙咧嘴,他目眦欲裂,高声怒吼,“贱人,快给我解开,否则我杀了你!”
“这些**位,不用解。”荀久好心提醒他,“你只需要亲自动手将银针取出来就好了,反正你穿了衣服,别人也看不见,刚何况,女帝又不要你去侍寝,你举不举的,不是很无所谓么?”
韩奕气得全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先愤然拔出食指上那一支银针。
“对,做得很好。”荀久抱手靠在方才那棵大树上,眉梢挑得老高,鼓励他,“继续。”
韩奕额头上青筋突突跳了两下,垂目看着脐下两个**位上的银针,突然想起这个女人刚才的话——不取银针,他就只能一直保持着如今的雄伟风姿;取出银针,则今后永远不举。
取也不是,不取也不是。
韩奕呼吸颤抖,脸色青白交织,手指颤颤,几欲去取银针,又似乎被荀久的话吓得不轻,手刚放到银针上,不敢轻举妄动,又迅速缩了回来。
心脏一阵抽搐,韩奕再抬眼看向荀久的时候,只见她方才的那些温软魅惑在片刻之间烟消云散,如今有的,只是一双冰冷的眸子和一张似笑非笑的面容以及周身若隐若现的杀气。
身躯僵硬,韩奕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更不知道她的那些话是真还是假,所以久久不敢动手去取银针,只能放软了语气,放低了姿态,“方才,是本君冒昧了,还请久姑娘见谅,你若是帮我解开这些银针,你想要什么,我一定满足。”
呵,这个时候才记起来他是女帝的男妃,才记起来他应该自称“本君?”
晚了!
“我的要求很简单。”荀久言笑晏晏,“你只需要拔出银针就行了,我不求财不求色,只求你今后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