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贱,像那个女人一样。
她期待获得温柔的母爱,而不是在她出生的阴道里随意塞进臭鸡巴的女人。
那些人都不知道,他们不知道,这个女人早就乱搞了。他们只知道,杨吉海是个没用的男人,他那双画画的手,哪里扛得起这个家庭。
他死了之后,会有别的男人满足她欲求不满的母亲,她还不懂什么叫耻辱,但那种奇异令人不适的感觉传遍全身的器官。放大的瞳孔里映出赤裸的身体,不认识的男人骑在发丝凌乱的女人的身上,她的母亲享受着、祈求着更多,就像她对杨先那样。
最后关头呜咽地哭泣着,她想要赶快,赶快高潮,又害怕承受,她被欲望逼迫,难受地哭泣着,“叔叔,难受……难受……呜呜……”
杨先俯身,罩住缩成一团的她,怜爱地吻在她发上,脖间,“就好了,珑珑。”
遂又起身,把住她的下身,一阵猛进猛出,她被逼得快死掉了,下面胀得酸畏不堪,早已爽过了头,没几一下就泄得昏天黑地,神智也不清不楚了。
在温热的水里,她趴在浴缸边沿上舒服极了,又有了作弄杨先的劲头,“你干嘛随便答应我妈,做我的监护人。”
杨先关了水阀,才起身被杨准拽住,“叔叔,来一起洗嘛……”
杨先盯着她,盯得她有点心虚,他解了睡衣就迈进浴缸,清水哗啦啦地往外流,“这儿还疼吗?”水里有个更热地东西贴着她的阴户,吓得她赶紧夹紧了腿。
“你不会跟张雪都有一腿吧?”她不要命地笑,直呼任何长辈的大名,显然地,她没把妈当妈,也没把叔当叔。
杨先没说话,显然这句话激怒了他,杨准也觉得自己过分了,噤了声小心翼翼地看着杨先。泄欲后理智渐渐从下半身爬回大脑,杨先缓缓靠在浴缸壁上,懒懒散散,“那你得叫我爹了?”
杨准不敢回嘴了,默默地擦拭着无关紧要的肩膀脖子,像电视剧里给坏人玷污的小娘子。但无论如何她那么漂亮,湿漉漉的黑发紧贴着皮肤,性爱后粉色的皮肤在热水里漾着,睫毛上的都是反着光的银润。
杨先伸长手臂从架子上扯了条浴巾,把杨准捞到怀里擦拭,杨准又怯生生地问:“我不会不是杨吉海亲生的吧?”听着又怪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