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懂了!”秦铮嗤笑一声,“你说得虽然也对,但是爷倒是想哄她呢,也得我见到她才能哄他。爷今日气的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宋方“哦”了一声,分外惊讶,“还有人敢给你气受?”
秦倾、王芜、郑译也惊讶地看着秦铮。是啊,竟然还有人给秦铮气受。
秦铮看了四人一眼,吐出一个名字,“谢云澜!”
“我知道他,是谢氏米粮早就选中的下一任继承人。三年前就来平阳城了。一直甚是低调内敛,这三年来,京中连他的名字都听不到了。就是他今日将芳华小姐接去府里的。”宋方看着秦铮,纳闷道,“他怎么了?”
“爷可是第一次让人给从府邸赶出来。谢云澜是在我面前开了先河。”秦铮冷笑道,“一个堂兄就做主了她的情事了。可真是本事!”
虽然短短几句话,但是宋方等人都是聪明人,顿时懂了。这是谢云澜拦住了秦铮,没让他见谢芳华。正因为懂了,他们才齐齐纳闷。
秦倾立即道,“谢云澜有什么本事拦你?他疯了才会得罪秦铮哥哥你!”
“他可是有本事的很,我连他一根毫毛都动不了。武功高得很,虽然山林的府邸院落清静,四处可都是护卫。足足有五百人之多。我去了他的地盘,如今被他好模好样地赶出来已经是给我面子了。没扔出来就不错了。”秦铮道。
秦倾张大嘴巴。
宋方、王芜、郑译也是一脸不敢置信。
程铭从胭脂楼取了药方子回来,知晓宋方等人来了秦铮所住的听雨阁,便赶来了这里。刚踏进门口,正巧听到了秦铮这句话,他顿时哈了一声,“秦铮兄,我没听错吧?这谢云澜可真是本事,竟然不客气地赶你出府!”
秦铮扭头瞅了程铭一眼,沉着脸道,“你在幸灾乐祸?”
“哪里!哪里!不敢!不敢!”程铭憋着笑,拱了拱手,但还是忍不住地道,“这么多年,我当除了秦钰,没人敢不给你面子,平阳县守都被你给欺负得跟什么似的了,依旧敢怒不敢言。这谢云澜照你这般说,可是独一份。”
“等着爷武功恢复了之后,扒了他的皮!”秦铮森森地道。
程铭对他竖了竖拇指,“哥们儿,好汉不吃眼前亏。有仇记着就对了!”
秦铮虽然这样说,但脸色依然不好。
“不是说要去看蓝桥花鼓吗?如今天色差不多了。咱们去吧!”程铭提议。
秦倾呶呶嘴,“秦铮哥哥没心情不去!”
“唉,没心情做什么?有个谢氏米粮的堂哥帮你看顾着未婚妻,你该更有心情才是。”程铭伸手推秦铮,“走了,走了。兄弟们好久没聚在一起耍了,你别整日里为了一个女人费心思。虽然那女人极好。但是兄弟们可是自小的情谊,你不能眼里有了女人后就没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