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在搓火。
缪言一直在呢喃着殷延的名字,她已经没力气了,意识聚不起来,自己都分辨不出在嘀咕什么。
殷延没有停止给她回应。
他说:“我在。”“我爱你。”
真好,这也没有等太久。
缪言想让殷延别看那份做作的情书了。
但殷延突然更猛烈的抽插让缪言断了思绪尖叫出声,他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深。
缪言脑子里闪过他大概要射了的字眼。
但她又要高潮了。
他们都不太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说话。
所以男人粗沉的喘息和闷哼与女人百转千回的媚叫交织起来是他们眼中人类性爱篇章里最着名的交响曲。
它的关键词有爱,欲,和欢乐。
对于这对交缠在一起苟合男女来说,这支曲是进行曲,也是谢幕曲。
这次高潮来的比刚才几次都要强烈,缪言在呻吟娇喘地时候还反问自己是不是天生就是越做越骚的坏种。
殷延还在撞,缪言声音叫的都哑了。
骨头里的酥麻感根本没机会褪下去,她魂都快飞走了,心还在被送向更高处。
缪言抽噎着哀吟,她怕自己因为做爱太爽死掉。
殷延低头吻缪言的腰窝,是想安慰缪言吧,但她已经在欲海里丧失这部分感觉了。
她不信她还会潮吹,女人是水做的又怎么样?这不意味着她能喷两次,男人会精尽而亡,女人也会。她求求殷延快点射出来,她好像有东西守不住了。
缪言的叫床声已经变调了,殷延在这个时候把她翻了个身,把她的腿托起架在他的腰上,向已经糜乱不堪的蜜穴狠狠地一碾。
下体有了熟悉的前兆,她要失控了,“不行…不行…”
她还想挣扎。
“别忍着,喷出来。”
殷延又是猛地一撞。
他比她还坏。
“不行…我没了…你…你不要…啊!”
这是缪言投降的最后一撞,透明的液体喷在殷延的身上,脸上,滑落在她身上,床单上。
就算眼睛已经被眼泪模糊看不清了,缪言还是选择侧头闭眼不想去看这种淫乱羞耻的画面。
有点耳鸣,缪言懒得收回她扒开的腿,就随便它张在那边,她不在乎什么羞耻不羞耻了。
她喘着气,下面又有了触碰的感觉,她不知道是什么,然后听到有吮吸的水声。
她睁开眼就看见殷延伏在她腿间,脑子突然当机,不得已动起无力的大腿碰了碰他的头,从嗓子里挤出声音,“你…在干什么?”
殷延抬头说话的时候缪言差点疯掉。
他额头上不知道是汗还是别的,鬓角卷曲沾在脸上,眼里还有意乱情迷的痕迹。
他舔了一口他嘴唇上透亮的液体,说:
“我喜欢帮你舔掉。”
然后怼着已经被蹂躏地一塌糊涂的嫩肉撸了出来。
室内只有殷延射出时候的闷哼和事后放松的粗喘。
缪言讲不出话,突然觉得好像不怎么累了。
他跟缪言想的,有点不太一样。
短暂地清醒过,缪言就昏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