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裳一把将她拽到身前,敲她额头,训斥道,“你越来越不知羞了,这种事情也好意思问我?但凡是男人,总会需要女人,虽然皇室国事繁忙,不会日日翻牌子,但敬事房也会日日按规矩呈递给皇上,若是时间久了,皇上不翻牌子,后宫的女人们都会着急,闹腾到太后那里,太后就会出面劝皇上,所以,你说呢?”
苏风暖咳嗽了一声,瞪着他,“你怎么这么清楚宫里的事儿?”
叶裳又敲她额头,气笑道,“但凡在京中长大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宫里的事儿,你以为宫里就能藏得住秘密?”
苏风暖打了个哈哈,“倒也是。”话落,伸手就要推开叶裳。
叶裳将她抱紧,禁锢在怀里,不满地说,“我日日煎熬,还不敢如何你,如今你又来挑逗我,你说,这样长久下去,如何是好?”
苏风暖无语地瞅着他,她的确是不太懂宫里的那些事儿,一时好奇问了问,什么时候挑逗他了?
她刚想反驳,叶裳的唇已经吻了下来。
苏风暖再没了说话的余地。
过了许久,苏风暖伸手推叶裳,“这里是书房,你……够了……”
叶裳喘息着放开她的唇,搂住她,一双眸子火光十分旺盛,低声问,“有没有一种避子药物,能不伤你身体,也能……让我要你……”
苏风暖脸红如火,不敢看叶裳的眼睛,大脑晕晕乎乎地想着,这种药物自然是有的,但是现在不能用,至少在燕北不能用,她这样想着,但口中却嗔道,“是药三分毒,哪里有不伤身的药……”
叶裳闻言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无奈地说,“既然如此,我还是忍着好了。”
苏风暖点点头。
又过了三日,许云初来信,说粮草督办得十分顺利,问她伤势可好了?又问叶裳伤势可好了?又问燕北诸事处理得如何了?什么时候动身前往西境?又在信中提了京中诸事,说一切安好。
苏风暖觉得近来身子爽利轻快了些,伤势已经养回七八成了,叶裳因养的久,心情好,伤势倒比她快,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她回许云初书信,据悉她那两位堂兄再有两日就回燕北了,待他们到了燕北后,她对他们交接一番,便与叶裳动身前往西境。
果然,给许云初的回信送走两日后,苏念临和苏念止回到了燕北。
这二人面相十分像苏镇,即便在麓山书院打磨四年,身上也没带有多少文气,的确是随了苏镇,有武将之风。
他们回到燕北后,看到处处荒凉留有残破痕迹的燕北城,心下十分感伤恼怒,在见过了燕北王和苏镇后,说数日前天下传开了苏风暖大败北周军,北周退兵的消失时,他们在麓山书院才得到消息。因战事已经告一段落,院首不放人,他们磨了几日,又请了陆文峰出面,才出了麓山书院。
燕北王听闻后对二人摇了摇头,“你们定然没完成麓山书院的课业,院首才不放人。”
苏镇道,“父亲说得不错,麓山书院规矩严苛,不完成课业,不准离开麓山书院的门。你们可是如此?”
二人对看一眼,惭愧地对燕北王和苏镇说,“文赋之事,我二人尽力了,奈何麓山书院要求极高,我二人总达不到要求……”
燕北王闻言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苏镇恨铁不成钢地说,“你们怎么那么笨?小裳用一年就完满了麓山书院的课业,从陆文峰手下出师了,你们却用了四年,还没出师?”
二人闻言更是惭愧。
燕北王闻言胡子翘了翘,对苏镇说,“你也如此,于文赋之事不通,切莫说他们了。”
苏镇一噎,想到他们如此,也是随了他,一时没了话。只能对二人说,“罢了,回来就好,你们再不回来,缘缘就该急了。她正在等你们回来,与你们做交接,不管你们这四年学得如何,也要将燕北给我支撑起来。”话落,对苏念临道,“尤其是你,身为兄长,更要负起燕北的重担。”
苏念临和苏念止闻言颇有些沉重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