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脸红,这什么地方呀,公众场合:“说正经的呢。”
田嘉志:“我也没有开玩笑呀,男人的脸面能随便让你这么说吗。”
田野翻白眼:“成,你去训练吧,别请假了。”
田嘉志:“不是,不是这个意思,你可别胡搅蛮缠呀,我去营里那就是看看大伙。”
田野:“那就是怨我给你请假在家里呆着了。”
田嘉志:“咱们还是说亏空问题吧。”
结果回家,田野就给田嘉志弄了一大碗的草药灌进去了。
田嘉志喝的苦不堪言:“这都什么呀,你就给我往嘴里灌。”
田野:“喝吧,都是好东西。”
田嘉志:“我怎么感觉我早晚让你把我药死呢,是药三分毒,媳妇咱们能谨慎点不。”
田野:“药不死你就吃吧,那么惜命做什么呀,出去的时候那不是挺拼命的吗。”在这等着呢。
田野:“好好养养,别让我们娘三担心。”
田嘉志郁闷死了:“不知道的以为我是药罐子呢。”
可不是吗,田野给田嘉志熬草药治疗臭脚,冻伤的时候,家里天天都草药味道飘着,好多人都在背地里说,田营长看着那么精神,身体原来这么差。
后来田野隔三差五的就给田嘉志巩固一下,弄点草药泡脚,家里草药味到就没有断过,弄得大院里面的人都在说,田营长身体怕是不太好。传说中的身子骨弱。
田嘉志这个锅背着就没有下来过。
还有人说,田营长那身子骨都是打架训练逞强落下的毛病,别看现在一头虎一样,将来就知道厉害了。没看到隔三差五就吃药吗。
那流言蜚语,都有好几个版本了。
田嘉志跟田野抱怨:“都是你害的,都让人说成林黛玉了,还让我吃。”
田野:“这些人狭隘,怎么就没人说,我这是祖传密发专门打熬筋骨的,你那一身的好拳脚,都是这个草药给泡出来的。”
田嘉志瞪大眼睛:“还有这个说法,你忒不靠谱呀。”
田野:“怎么就没有,都是这么写的。”
田嘉志:“哪本呀,我怎么没看过,你找出来给我看看。”
田野心说,我哪知道哪个呀,忘记了,现在还是小人书横行呢,找本闲书看也不容易呢:“不记得了。反正看到过。你还是看你的那些战役去吧。”
田嘉志:“我这不是扩展知识面吗,不对呀,家里的书都看过的,怎么没看过这个呢。”
田野直接不搭理田嘉志了,记性那么好干嘛:“我看过的书,那么多,从来不记得自己看过什么。你怎么就知道你没看过。”
田嘉志:“那不能,只要我看过,肯定能记住的,尤其是这样新奇的。”
田野:“那是你见识少。”话题是不是有点歪楼呀,不是在说身体亏空的问题吗。
田嘉志喝了药,拉着田野衣襟:“药都吃了,你是不是要检查一下药效呀。”
田野:“怎么检查药效。”去省城化验什么的,现在也没有这个医疗条件呀。
田嘉志:“试试我是不是还身体亏空呀。”
我呸就没见过这么一本正经不要脸的。
田野:“那是我让大夫给你开了治脚丫子的。”
田嘉志摸摸额头:“这个,还真是没法检查疗效。不过我这几年怎么总是跟脚丫子过不去呀。”
想想也是哈。两人对望着无语。
正经事掰扯完了,田嘉志开始跟田野找小茬了。原因还是在大院里面传说中的一天好几封追求信。
磨磨唧唧饶了半天也不说重点。田野:“你要是药效上来了,就回屋睡会觉。”
田嘉志黑脸:“我不困,我亢奋着呢。”
田野:“那就去外面溜达去。折腾什么呀。”
田嘉志:“你,你给我说实话,谁给你写信了,想干什么呀,你怎么回的。”
田野哦了个去,绕半天就这个呀,你早说呀,我没事闲的那么体贴干嘛,早就该把那些信甩田嘉志的脸上,省的他舔着脸还敢跟自己横。
田野:“信倒是真有,除了第一封,余下的我都留着呢,你真要看呀?我怕你受不住刺激。”
田嘉志咬牙切齿:“真有这么个鳖孙呀,你把信给我拿来。这样的人你竟然还回信,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好说话了。”
田野不跟他废话,直接把这个鳖孙的信甩田嘉志脸上了。
田嘉志心里别提多气了,这女人被自己惯坏了,多猖狂呀,做了这样的事情,既然还敢跟她耍脾气,甩他呢。谁给他的胆子呀。
不看信,先痛心疾首的给田野做思想教育:“你男人在外面保家卫国的时候,那就在家里跟这么一个瘪三眉来眼去的呀。你还横。你对得起我,对得起家,对的起孩子吗。”
田野皮笑肉不笑的:“说话可悠着点。”
田嘉志低头终于先看瘪三了。当然了看到字迹,心说就淡定下来了,当然了另一种心火又继续燎原了。不一样的火种一样的烧心呀。
没看过过三两封,田嘉志气的发疯就把信给攒吧攒吧差点撕碎了。然后自己闷在屋里跟自己生闷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