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给我按算了,哥哥给弟弟按好不好,保证从里到外给你按得舒舒坦坦松松软软!”陈无念笑着舔舔唇角,怀念他宝贝弟弟甜蜜的骚水儿。
“哈!好啊,按的不舒服我可不给钱!”林远笑出声来,原本有些压抑的心情都变好了。
“可了不得了!那可得多仰仗大金主赏我口饭吃了!”
山路崎岖,开了一个多小时他们才驶进村子。已经七点多了,夏天的夜空还没黑透,泛着深沉的蓝。村路上三三两两有几个人在一块乘凉聊天,看到这辆车都纷纷侧目。
村子里没什么变化,林远甚至有种自己从未离开过的错觉。他熟门熟路地找到陈家老屋,把车停在院前的水泥地上,两个人一起跳下车来。
“先去你家看看吧!”陈无念用手机打起手电,照了照隔壁的房子,看不清楚。
两个人走过去,记忆中还算结实整洁的房子如今已经杂草丛生屋顶坍塌,林远看着那扇油漆斑驳铁锁生锈的门,内心竟然出奇的平静,“走吧念哥,我不想进去。”
陈无念点点头,拉着林远的手,回到了那座装满他们旧日回忆的陈家老宅。舅舅一家偶尔会回来住,房子被维护的很好,甚至葡萄架上还依旧爬满了翠绿的叶子,和当年一模一样。
屋子里也很干净,只有空气不流通的淤滞感,打开门窗山风一吹就消散了。家具都被盖在防尘布下,稍微擦擦就可以了。甚至屋里还有冰箱和电视,灶具也是液化气,起码保障了生活无虞。
林远在屋里打扫,陈无念则把他们的行李搬进来。从家带来的除了换洗衣物床上用品就是画架画材,进山前又在镇上买了些食材和日用品,日常生活足够用了。
屋子收拾之后干净整洁,别有一番复古的味道,陈无念在刚刚铺好的床上滚了一圈,压的那老旧的木床吱嘎作响,“当年哥哥就是在这给你破的处,现在还要在这儿干你!”
“把床压烂了看你还有没有脸见人!”林远笑着给男人脱了鞋,然后也倒在床上,蜷着身子缩在男人怀里,“喂,好哥哥,刚才说的按摩还算不算数?”
“当然算,把你按软和了,”陈无念眯着眼,舔了舔自己尾指纤长的黑指甲,“然后一口一口吃下去!”
两个人折腾到半夜,日上三竿了也没能爬得起床。结果直接被人堵在了床上。
林晨是返乡的大学生村官,大学毕业后回到了这个生养他的小村子。他姑姑是陈无念的舅妈,七拐八拐也得叫陈无念声表哥,陈舅就让他来看看他们两个关照一下。
知道表哥也不会起的太早,林晨九点多才过去,见院门大敞着他也没多想,径直就走了进去,敲了敲门没人应,绕到窗边一瞅就看到半裸的长发男人坐在床上,正神情不郁地看他。
林晨进了屋,他尴尬地要命,反倒是陈无念就当没这个人,自顾自地穿着衣服。
林远也醒了,看到屋里还有别的人,脸差点炸了,仔细一看竟然还是熟人,他裹着被子坐起来,“小晨?”
“谦叔……”林晨比林远也就小个三四岁,不过比他小一辈,这村里姓林的多少都有血缘关系,他还得管林远叫叔,“那个,你们院门没关,我就……不好意思啦!”
林远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嗔怒地瞪了一眼陈无念,他怎么连门都不关!可陈无念正露出讨好的笑容,搞得他脾气都没处发。
“那个,我姑父说让我领你们去山上上坟。”林晨尴尬道,其实他在上大学的时候也不是没见过同性恋,不过这么近距离接触还是头一回,“你们收拾收拾,我去外边等着。”
外边有人等着两个人自然也不好磨蹭,陈无念已经穿戴好了就出去准备上坟的东西。林远摸了摸自己被男人插了一宿还微微张着的屁眼儿,红着脸用湿巾擦了擦里面的精液,然后才穿好了衣服下床。
他们也没准备太多东西,就拎了几捆纸钱,陈无念昨天进山前买了一把他妈妈最喜欢的玫瑰,林晨从他家拿了把铁锨,三个人就进了村后的林子。
陈母的坟这些年有陈舅照应,周围没什么杂草,坟头压着黄纸,看起来很妥帖的样子。陈无念摸了摸碑上的黑白照片,把玫瑰放在坟前,给他妈磕了两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