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乱掀干嘛?”关诺雪却羞得俏脸绯红,打开上官则天的素手。
上官则天笑道:“诺雪,前些天不是还穿露脐衫吗?怎么就害羞了!”
关诺雪伶牙俐齿的反击道:“你前天在少岩面前还穿小短裙呢,怎么穿裙子的时候也不拉起来给他看看风景啊?”
“啊!?”上官则天简直羞得无地自容,一时双手猛地朝关诺雪的腋下探去,咬牙切齿道:“我要将你这个丫头……”
“啊!”关诺雪尖叫起来,呼地蹦起,竟然将刘曦瑶从身上弹了出去,万幸楚少岩手疾眼快,伸手给接住。而关大小姐根本顾不上那些了,被哈得眼泪直流,哈哈大笑,双手乱摆着求饶道:“灵娇……则天,我、我再也不敢了!哈哈,不、不敢了,饶我……”
楚少岩看得很无奈,上前分开两个疯狂的女人,低声道:“二位大小姐,注重一下形象好不好?”
上官则天玉脸一红,瞟了他一眼,整整腮边的秀发,嫣然笑道:“少岩,我可是淑女,你不准说我的不好!”
“呃!”楚少岩受打击了。曾经,她确实是淑女的代表,因为家族、社会的压力,然而在和他恋爱后,原本性格中的魔性却逐渐开发出来了。
“哼!”关诺雪不屑地白了蜜友一眼,朝自己竖起大拇指:“我呢,反正少岩一向就不待见,也不和则天那样假惺惺的装了,本小姐就是魔女!”
众人笑了起来。
“魔女你要不要?”关诺雪站到岩石男人的身边,将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双目朝他放电,邪魅地一笑。
楚少岩眩晕中,连忙转身就走,一面挥手道:“你们忙,我……去林山他们那边,这里貌似不时合我留着!”
众女更是大笑,就连刘曦瑶都捂嘴不迭。
来到安林山他们身边后,那个不久前给刘曦瑶表姨父白碧山实行阉割仪式的黑衣大汉起身朝楚少岩恭敬地行礼,问道:“楚爷,您怎么知道我之前在农村里做过阉猪的活啊?”
“阉猪?我不知道。”楚少岩莫名其妙的回答。
黑衣大汉一怔:“那您怎么让我去阉白碧山……”
楚少岩淡淡一笑:“当我说到阉割二字的时候,你眼睛一亮,所以我就派你去了。旧业重操,手还不生吧?”
众人大笑,黑衣大汉有些腼腆地点头说:“不生疏啊。说起来白碧山的体型和肥猪也差不多的!”
众人更是笑得人仰马翻,安胖子道:“金尚邦,你手下人才可真他妈多!以后审讯又多了一个手段吧?”
金尚邦若有所思地点头,此时这个家伙自从装了一把省委首长后,貌似深沉很多。
“嗯,如果日后安老弟需要节育,我手下自当效劳!”金主任将粗大的雪茄烟灰点在烟灰缸上,点头说。
“啊!”安胖子怒吼如雷,朝金尚邦恶狠狠地扑了过去。
楚少岩看着乱成一团的客舱,不由苦笑起来。
……
包机抵达江城已经转点。樱花医疗会所的救护车早就在江城国际机场等候多时,随即众人跟着到了医院,将刘母安置好。
第二天,医疗会所的专家们为刘母进行了会诊,确定了两个均存在争议的方案:换肾、保守疗法。
会诊之后,会所的内科主任内山医生找到楚少岩坦然道:“楚先生,这位夫人的病情拖得实在是太久了,她的身体……用一个华夏成语说,就是已经千疮百孔。所以,就算是肾病能治愈,她的生命也不可能很健康。那个,您懂吗?”
楚少岩心中猛然一惊,随即黯然点头:“医生,如果不惜代价的话,能保证她多长的寿命?”
内山医生长长的眉毛微微一耸,摇头道:“不超过五年。而且,这还要排除某些不可预料的情形在外,所以……”
“所以您建议实行保守疗法?”楚少岩问。
内山医生默然点头:“手术的风险很大。毕竟她的身体很脆弱,就像一艘年久失修的帆板,突然要经受大风浪的考验。而且,这艘帆板能继续航行的时间已经很有限,就算大修,也不可能有任何改善……”
楚少岩默然闭上眼睛,他了解到其实刘母的年纪并不算老,今年刚刚五十岁,但去年的丧子之痛和常年的劳累,将她的身体彻底拖垮,看起来简直垂垂老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