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别走——”,床.上的人儿陷入昏迷中,苍白的唇开合着,吐出虚弱的声音,那一声妈妈,令床边的裴亦修心颤,他在床边坐下,忍不住捉住她乱挥舞的手,她的手用力地反握住他的,脸上那痛苦的表情消失,露出安心的样子。
她的手渐渐地放松,他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探上她的脸颊,“妈妈——”,刚抚上,她连忙捉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的手拿开,裴亦修有点哭笑不得,无奈地摇摇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那宠溺的笑,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佐罗——佐罗——”
???
接着她又喊道,裴亦修脑子里冒出几个问号来,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也不禁觉得她挺有趣,发烧时挺像个三岁小孩,胡言乱语。唐浅央做了个美丽的梦,梦里有慈爱温柔的妈妈,有那假面舞会上遇到打扮成佐罗的男子,她与他在舞台中央激情地舞蹈……
那年,她是英国剑桥大学的一名freshman,那个佐罗跟她跳了一支舞后,不小心丢了一枚指环,消失不见,唐浅央后来怎么找也没找到那枚指环的主人……
裴亦修细心地照顾她,打开自己带来的药膏,涂上她身上的红疹,指尖轻轻地搓.揉,明显地感觉她舒服地呼了气。随即,他轻轻地将她睡衣衣襟解开,蘸着药膏的指尖在她胸口那一片红疹上,轻轻地涂抹,缓缓地下移,在看到她那饱满的嫩.肉时,他变得不自然,指尖在触碰上那细腻的嫩.肉时,仿佛触电般……
原本在他眼里同实验室里那些尸体没什么区别的柔体,此刻,在他眼里成了最直接的诱.惑,挑战着他的耐力……
在他失神时,他没发现稍稍退烧的人儿已经缓缓地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