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人头攒动,裴亦修的心也悸动起来。墨镜下那双深邃的眸子紧锁着出口处,寻找那抹熟悉的烙在心口的身影。她虽然说要回公司,他还是忍不住来接她,感觉这才像是丈夫该做的事情。
亲自送她去出差,亲自接她回来,多和谐美好的事。
此刻,茫茫人群中,只见一道纤细的倩影映入眼帘,淡紫色的碎花长裙,搭配着一件小西服外套,带着墨镜,披散着卷发的唐浅央,嘴角上扬,身侧是一道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亦戴着墨镜。身后是随行的同事……
裴亦修定定地站在那,看着男人的手微微搭上她的肩,他们朝着右前方走去,随即上了广场上的一辆黑色加长房车——
她那身衣服明显是新买的。
杜泽铠为什么来洛川?
裴亦修的薄唇紧抿,墨镜遮掩了他眸子里迸发出的狠戾的光芒。垂在裤缝两侧的双拳握紧,就那么看着那辆黑色房车离开——
杜泽铠来瑞慈视察了番,唐浅央陪着,晚上做东请了他吃饭,忙碌了一整天,精疲力竭。
客厅里,所有的灯都亮着,裴亦修穿着一件洁白的衬衫坐在沙发上,对面隔断上的鱼缸里,两条金鱼还在欢快地游着,那只白色的波斯猫优雅地蹲坐在沙发抚手上,幽绿的眸子紧锁着鱼缸里的两条金鱼。
好像是要把它们给捉了。
这时门把手轻轻地转动,那细微的动静吓着了小猫咪,她敏捷的身子飞快地跑进了裴亦修的怀里,裴亦修回神,低下头,大手轻柔地抚摸上它柔软的头。
一室的光亮,令她觉得有些刺眼,唐浅央没想到裴亦修在家,看着沙发上穿着白色衬衫的他,她的心颤了颤,几天不见,到底是思念的。只是,他好像没看到她回来一样,头垂着,腿上居然还趴着一只,一只白猫!
“你在家啊——”,唐浅央喃喃地开口,低声道。
吃力地将行李箱拉了进来,裴亦修这才缓缓地抬首,看着头发披散,穿着一身陌生的淡紫色长裙和西服的她,她的脸色很白,微微有些憔悴。
唐浅央看着他的俊脸,心里悸动着,看着他一动不动,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又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你怎么不说话——”,她开口,喃喃道,话音才落下,只见他猛地站起身,那只白色的小猫跑开,躲在沙发的角落里,“啊——”,身子被他猛地一推,唐浅央惊呼,后背已经抵上了门板!
“裴亦修你——唔——”,她惊呼,声音被他的堵住,他的吻落了下来,长裙下摆被撩起,他的大手抚上了她的大.腿,指尖在撕扯,那层薄薄的透明的水晶丝.袜被他抓破,他另一只手,直接用力的一撕,“刺啦——”一声,那吊带长裙的领口被撕坏,露出里面洁白的胸衣,他的大手用力朝上一推,两团雪白的浑.圆裸.露出来,强烈的刺激从那顶端传来,唐浅央全身颤了颤,熟悉的感觉袭来……
“唔……唔……”可是她太累,早上还打了点滴,根本没力气跟他欢.爱,他此刻也狂野霸道得很,像是要将她拆之入腹般,那狂肆的力道令她有点畏惧。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唇、舌,裴亦修在她的口腔里翻.搅,大手狠狠地用力着,一只手已经扯下了她的内.裤,松开她的唇,火舌下沿……
玄关口,上演着激情的一幕,女人被男人压在门板上,长裙下摆被撩起,男人的大手在那雪白的大.腿上抚摸,抓取,丝.袜残破,另一只手覆盖着一只浑.圆,放肆地搓.揉,女人发丝凌.乱,胸口更加凌.乱。
“裴亦修,不要——我累——你让我休息好不好——啊——”,她粗喘着哀求着,实在承受不了他的狂野,话音还没落下,感觉胸口传来一阵灼痛,她仰头尖叫,贝齿咬了下下唇,那疼痛里,还参杂着一丝让她难忍的快.感……
“怎么,应付别的男人不累,应付你的丈夫就累了?”,裴亦修抬首,目光狠戾地瞪视着她的脸,冷冷地嘲讽道,一颗心狠狠地扯了扯,脑子里尽是自己看到的一幕,还有那些照片上的一幕幕……
如果不生气,就代表他真的不在意。
但他到底是在意的!
他的话,令唐浅央猛地睁开眼,诧异地看着他,“你,你什么意思?!”,她不满地问道,话音才落下,身子被他猛地打横抱起,裴亦修抱着她,直奔卧室,长.腿踢开卧室的门,又重重地踢关上,发出剧烈的声响,沙发上的猫咪吓得朝角落里缩……
“裴亦修!我不要!你别逼我!”,她被他重重地甩在床.上,看着站在床沿快速地甩掉衬衫,褪.下长裤的裴亦修,她挣扎着坐起,大喊道,还没坐起来,身子已经被压下,只听到一道道尖锐的布帛碎裂声响起,那件长裙化成碎布,裴亦修凶猛地的掠夺,容不得她有半点挣扎。
“真不要吗?还是在别的男人那获得满足了?!”,他口不择言地嘲讽,羞辱,已经分开了她的双.腿。
“啪——”,唐浅央气得发抖,扬起一巴掌,重重地甩上他的脸,清脆的巴掌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