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好好解释了下:“放心,我知道没什么的,既是回国之后就结束了,那我也不会再问,能理解的,我还有前夫呢,这算什么。”
前夫……
霍澜庭目光顿沉:“他怎么会在这所学校里当老师?之前没有听你提起过。”
之前,她也不知道。
她甚至觉得他有点问的多了,光是瞥了他一眼,口气就有点不好了:“我不知道。”
徐迦宁着急下车,拢了拢风衣,可不能再和他在车上闲聊下去了,赶紧推开了车门,下了车去。
她站在一旁,心不在焉地对他摆了摆手:“路上小心,再见!”
霍澜庭看着她,她摆过手了,立即转身奔着南门走去了。
他随后下车,倚靠了车门上面。
可人家心里记挂着家里的事,真是头也不回。
无人理会,他回身上车这才离开。
徐迦宁脚步匆匆,一直走了东园去,一楼的客厅当中,苏守信夫妻正在楼下沙发上看书。
见女儿回来了,都看向了她。
多年来的分离,冷丁想亲近还不知怎么才能亲近起来。
苏守信只看着她,目光灼灼:“妮妮回来了?”
她嗯了声,坐了过去。
明软手里拿着的,是一本西方神话,她看了有一会儿了,很是入迷,听见妮妮两个字,抬头看了眼,笑着将书合上了,拉着徐迦宁的手去。
“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人跟我说,妮妮回来了,我还纳闷,妮妮不是在家里么,她能去哪里,怎么又说她回来了,一早我就上楼了,人都说你睡着没起来呢,我才放心。”
说着上前倾身,抱住了她。
明软昨日用了药,睡得深沉,谁能在她耳边呢喃,定是苏守信与她说的话。
徐迦宁也拥着她,轻拍着她后背,安抚着她:“你都说了啊,我能去哪里,出门也是有事,一会儿就回来的,放心吧,我都哪都不去。”
透过明软的肩头,她看着一边的苏守信。
怀中,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气,是不大熟悉的,可那么温暖的。
苏守信也过来相劝,把明软劝了起来,牵了手过去,拥在自己怀里:“别胡思乱想了,都说了,妮妮有事出去了,你看她这不是回来了吗?”
明软嗯了声,可又往外面看了看:“谨言呢,我有两天没看见他了,他上次还说给我买个真的兔子呢,怎么都看不见人影了?”
苏守信目光顿沉,哄着在她额头上亲了口:“兔子我明天给你买,他有事出门了。”
明软习惯了依赖,回头喊了两声娟姐,可娟姐也不在了,她自然找不到人,眉头登时皱了起来,又叫了两声李妈。李妈过来了,她让她上楼去找苏谨言下来,说有话问他。
苏守信不敢逆着她,只说谨言出门了,明软发起小脾气来,起身将他推开了来:“我儿子到底在哪呢?上午我问你,你就说他出门了,他车都在家里,他出的什么门啊?”
徐迦宁在旁看见,连忙上前哄着她,扶住了她:“医药公司有事,他这两天一直忙着呢,我看见他走的,没开车,等等就回来了。”
明软见是她,脸色稍缓,拉了女儿靠近许多,和她咬着耳朵:“嗯,你大哥可得看紧了,外面有狐狸精,和我抢儿子,一天都不能让他落外面!”
孙太太已经成了她的心病了,徐迦宁当然劝着她,只说苏谨言很快忙完了公司的事,那就会回来的。
她应了,又坐下看书,非说就坐一楼等着他回来,让苏守信去找儿子。
完全是一副小女儿姿态,苏守信也真拿她没有办法。
李妈在旁伺候着,他说上楼打电话问问,这就站了起来,徐迦宁连忙让人伺候着明软,跟了上去。
楼上安安静静的,新调度过来的佣人还没过来,苏守信走了电话旁边,拿起了桌上的烟,举着却没有点着。
徐迦宁走了他身后去,站住了。
他没有回头也知道是谁。
她也好奇:“都查明了吗?怎么处置的她们?”
男人嗯了声,回头看着她,放下了手中的烟:“拐子当年就处死了,是一个团伙作案的,苏谨言当年还小,害怕之余说了谎话,他一直以为你早就死了,不然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请了你回来冒名顶替。余百合送了黄浦江边,让她亲眼看着处决她儿子,在江里吊了她半宿,现在已是疯疯癫癫的了。”
处决了?
虽是都因他而起,但也是迁怒。
苏谨言当年无非是个八岁的孩子,他现在身上背负了苏家太多的东西,产业链当中,缺他不可。
苏守信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徐迦宁眼帘微动,根本不相信苏谨言就这么轻易扔黄浦江了。
“那,苏谨言在哪里?我妈还找着他,现在怎么办?”
果然,苏守信拿着话筒拨了个号码,很快对方有人接听,她看见他冷着一张脸,定定道:“先把他放出来,让他回东园来,告诉他,就说他妈找他呢,让他换了干净衣服再来。”
第77章 妮子的哥哥
下午三点半的时候,苏谨言回来了。
他西装革履,低着眉眼,行色匆匆,和平日没什么两样。
徐迦宁站在楼上看着他走进一楼客厅,两手插在口袋里面,静静站在那,一直看着楼下动静。明软还在沙发上面看着书,听着脚步声,回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