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言论……
你不会是骂我是条狗吧……
不行我得转移一下话题。
唐僧突然开始引申了:“正如封神那会儿姜子牙那个位置,随随便便找个人上去,一有麻烦就去昆仑山找元始师伯求助,哪怕那只是个二傻子也没什么关系。反正清福神是他们玉虚宫的人,姜子牙别说七死三灾了,哪怕是被截教门徒打死一百回,魂魄再上了封神榜,封神未完,都绝对死不彻底。”
佛祖忍俊不禁:“果然是故人,不过你胆挺肥啊,都直接在揭帖上用截教法门了,就不怕被人截下来知道你行踪来围杀你?”
“这法诀非我教中人看不懂。”唐僧那绝对也是无所畏惧,“去了西天的三千人算是一批,他们自然不会告知玉帝,您用了碧游法诀镇压悟空可见也是自己人,至于天庭那边能看出是我教法门的……连悟空闹天宫他们都放水了,总是不至于出卖我的。”
这回轮到佛祖敬唐僧一杯了。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系列#
唐僧浅浅笑着,接了佛祖这一杯。
佛祖这才收拾了心情:“说吧,你到底是谁,截教弟子无数,我实在是认不出你来。”
“您总得先证明一下您自己。”唐僧笑着,“您没有经历万仙阵,不是被西方圣人抢过去的,而是从诛仙阵之后就消失了,大家死的死伤的伤,您能却从玄门入了西方,还顺手让西方改了个名字做了西方教教主,都经历过这么多了,您还是不是我那个熟悉的,能让师弟师妹们托付一切的多宝师兄。”
佛祖默默放下手中的茶杯。
嘴角露出了一个真·邪魅狂狷的笑。
证明我不是个叛徒?
这个话题,还真是……这么多年,见一个故人,就要证明一次。
都麻木了。
佛祖慢慢站了起来,声音喜怒不变:“我还是多宝道人的时候,在诛仙阵中被太清师伯的风火蒲团镇压,这事儿你总该是知道的吧。”
唐僧点头。
“在你们眼里我并没有出现在万仙阵中,但是实际上……”佛祖眼底深邃,那一潭深水之中隐隐有波光流动,“其实我是经历了的。”
唐僧露出一个感兴趣的表情:“怎么说?”
佛祖沉声道:“那时候,我在人教阐教的阵营那边,眼睁睁看着所有人或者死于诛仙剑,或者死于玉虚十二仙围攻,该上榜的上榜,该轮回的轮回。或者……被人种袋装进去,无论愿意还是不愿意,总之都去了西方。”
“我眼睁睁看着阐教之人拿着诛仙剑砍瓜切菜,金灵被文殊慈航普贤围攻又被燃灯偷袭,龟灵宁死不入释教生生被吸干精血,虬首灵牙明明一身法力却强行被变成了原形还挂上了那等羞辱人的牌子。”
说到这里,多宝的声音里面已经带上了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涩然:“我那时候被禁了浑身的法力,被人教的玄都师兄押着,但凡有一点异动,玄都师兄念头一起,我便直接魂飞魄散,再无回转的可能。”
这番话听的,唐僧脸色都白了。
说真的,死在诛仙剑之下是很疼。
但是看着那些曾经和你把酒言欢的、和你一起听老师讲道兴之所及一讲千年的、拉着你的衣角哭唧唧地说“大师兄这个法术我没学会你再来一遍嘛”的鲜活的生命,一个一个那么无法抵抗地,死在本来论法力论修为那绝对是比不上自己的,只是手中拿着无往不利的诛仙剑下。
那又会是一种怎样的撕心裂肺之痛?
“我想,我要活下去。”多宝笑的有些惨,“毕竟那时候我若是跟着大家一块死了,又有什么意义呢?我总得活着,至少记忆得留下,这样才能给大家找一个翻身的机会,不是么?”
唐僧默默站起来,走到了多宝身边,仿佛以前给师兄撒娇一样,轻轻拉了拉多宝的衣角。
却只能用发涩的声音,说一句:“师兄……”
后面那个“你真的受苦了。”就玄奘自己而言……
不太敢说,怕哭崩。
作者有话要说: ——
嗯,其实,这本书,可以有另外一个名字:《截教复仇记》
这篇文的主旨,到这里,诸位也看出来了。
求的,是一个平等。
黑的,是种族主义。
佛教的众生平等,本身和截教的一线生机,有某种意义上的相同度。
#这里是玩笑#
端庄的妖妃写的是友善——阐教截教人教的友善。
一根假萤草写的是自由——式神不被契约的自由。
这一篇唐僧写的是平等——一线生机之下,众生平等的平等。
手段或许不伟光正,但是目标绝对是高大上的。
或许我可以开一系列的十二篇文。
主题分别是: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自由、平等、公正、法治。
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感觉自己胸前的红领巾更鲜艳了呢(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