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容天浦是怎么死的?
容姒托腮看向窗外盛放的玉兰,笑了笑。
谁知道呢?
与此同时,容飞舟看着碗里融到了一起的两滴血,眼里布满了血丝,一把拂去了那个碗。
想着那个唯唯诺诺的男人,嘴里一直低低地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这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笑完,容飞舟双手撑着桌子,手指上伤口瞬间裂开,血液一点一点地往下滴去。
他怎么可能不是容天浦的儿子?他怎么可能是外头那个穷酸书生的儿子?他怎么可能不是小姒的亲生哥哥?怎么可能?他娘到底隐瞒了他多少事情?啊?
所以现在呢?
现在他需要脱去身上这身铠甲,跟着那位穷酸书生回他一贫如洗的家,以后要不就从军队最底层开始往上爬,要不就认命去种田,以后在村里找个差不多的姑娘,成亲生子?
呵呵,太好笑了!
这是他容飞舟该过的日子吗?
不,他绝不承认。
这么想着,容飞舟眯了眯眼,又捻了捻手上的伤口,疼痛使得他的脑袋更加清醒。
随后收拾好自己,就走了出去。
“那人呢?”
“回大少爷,还昏迷着。”
“连夜送到云湖渡,那里有停靠的货船就将他丢上去。”
“……是,是!”
“等等……”
容飞舟冷着脸去了隔壁屋子,一把扯下了那男人手中刻了个孟字的玉佩,看了那张无比熟悉的脸半响,“算了,就将他养在近郊,找人看着他,务必叫他不要出来惹是生非。”
“是!”
“去消息去宫中,我要见贵妃娘娘。”
“是!”
容飞舟摩挲了下手中的玉佩,眼神悠远。
他想现在就见到小姒。
特别特别想听她喊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