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疾不徐的一番言辞宛若一块大头猛得丢进了她沉定的心湖,一时之间,激起千层巨浪。
“你……你在说什么?”她心中莫名的一紧,为其话中的言下之意。“姐姐,你凭什么认定我夺了他的性命,又是凭什么说是我害死了我父亲?”
血咒会食她的血,要她的命,她已知道,但除此之外,钟并还没来得及与她提及别他,只说这血咒会祸害他人,但所谓的祸害是什么意思,她并不清楚!
她迷惑的看向罗芷竹,罗芷竹却在这个时候吃吃笑了出来,艳绝的直摇头大叹:“呀呀呀,我便知钟炎这痴儿不会与你说的,也早在猜你们家那几位亡在血咒手中的先辈会不会在死后将事实的原委悉数告知你,居然,被我猜到了,他们竟真的什么也没有与你提起,这样一来也就难怪你会痴痴的随了钟炎出来,要不然,凭你们之间的情谊,你又怎忍心将他来害呢!”
“什么意思?你到底在说什么?”她的面色,便是寒冬腊雪般奇白起来。
罗芷竹用一种极怜悯极可惜的的眼光瞅着她,怅然的道:“有古藉写云,身负血咒,便一生命薄如纸。血咒之蛊可致人于生不如死,一生注定会无朋无友无亲无眷,若执意婚嫁生子,那么就等着自取灭亡,殇夫命而害子嗣,更甚是凡近身于你的人皆会莫名而折……你若不信,我这里有医卷一轴,上述有血咒之魅的利害之辞,你且看看其中三十三页所记,便会明白我所言非虚!”
说完,转身自一旁书丛中抽得一羊皮卷稿扔了过去。
今儿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