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跟他说,女生天生就该被男人保护着的,不能轻待,因为她们力气没有男人大,个头也多数很小,他说很多事情,男人能做的,女人也能做,但是很多事情女人能做的,男人却做不了。
所以,在能干些什么的时候,义字当先。
心里不屑,正好眼镜男去而复返,跟他打听贵宾房房间号码牌。
电话里还有人的嬉笑哄闹让他拍照片,连驿勾唇对他一笑,一手搭在了他的肩头。
他上前一步,略低了点头,拍拍他肩头:“问候你。”
说着反手一拧,直接把人打晕。
打开房门,六子他们正也起哄来找他,直接把昏迷的人塞了进去:“送保安室,就说我打的。”
说着回头,双手插兜,走了前面不远处的贵宾房门口。
鸭舌帽压着他的伤口,他靠在门口,低着头踢着脚尖。
屋里好像有电视的声音,除此之外没有什么了。
他倚在门口,想着那些个和班长在一起的日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突然开了。
那时候她已经喝了不少酒,醉醺醺地,问他,是来找她的吗?
一意孤行的女人给他拽进房间,关上了门。
能看得出来,她很紧张。
她给他倒了酒,坐了一边开始碎碎念:“陆燃他坏透了,扔下我就走了,你们男人的誓言是不是就像放屁一样,就像是刚刚说过,明天就忘了?”
她脸色微红,桌子上已经空了一瓶红酒了。
连驿也坐了下来,拿着红酒杯来回晃着里面的红色液体。
女人酒色微醺,好像完全把他当成了那个眼镜男:“今天谢谢你能来,其实我还没想好,我也没想好我到底要干什么,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许愿了,我想让老天爷给我送来一个好男人,你说能灵验吗?嗯?”
他嗤之以鼻,喝酒。
她是真的喝多了,一直在说陆燃陆燃的。
分手三年了,她是怎么过来的,说着说着还哭。
他真是疯了,要在这里听她说那些。
懊悔,他起身要走,结果被她拦住了。
这傻姑娘张开双臂,抓着他的胳膊,又哭又笑:“你别走~”
她推着他,他好笑地看着她,她笨拙地勾着他脖子,想了想又回去关掉了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拉起了他的手。
她手很软。
他脑子也很热,觉得自己好像在乘人之危。
他说他不是那个眼镜。
她在他胸前拱着,直说着没关系没关系,过了今天就好了。
她甚至还准备了避孕套,她见他不动,笑嘻嘻的,说唱歌给他听。
他低着头,看着她。
她后退两步,醉得都差点站不稳。
还是他扶了她一把。
她开始唱歌,一边唱歌还一边脱着裙子。
我变成小狐仙和你脸对脸 ……月光光脚步声声响 …… 我将手轻轻搭在你肩上……但愿你不要因为我慌张……变变变小狐仙和你脸对脸 ……月光光脚步沙沙响……指尖尖轻轻的搭上你肩膀……恩哎呀我有一些……小慌张……
如果这是脱衣舞的话,他只能说太不及格。
女人勾着他脖子,笨拙地贴上她柔软的唇,很软很软,她在他耳边说:“帮帮我,你不是喜欢我吗?”
和她一起摔在床上,连驿看着她眉眼,也在她唇瓣上轻抚而过:“太傻了,如果真的喜欢你,怎么会这么轻易答应你干这么荒唐的事,他拿你不过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