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的婚姻都像是风雨飘摇的小舟, 不知还能同身边的人温/存几个良夜, 却还在质疑别人的婚姻。
在曲艺娇的中等阶级的圈子里, 优秀的人只能说明生活上极其有自制力、对身体的管理严格, 但是往往在情/事上往往都风/流潇洒。不管定力多强的男人,最后都逃不出沉溺于温香软玉在怀、招花惹草偷/腥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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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穿高跟鞋了?”苏源湛在看见她下楼梯的时候,就注意到她脚上那双白色的高跟鞋了。
她平时的穿衣风格都是温软可爱的甜美小白兔, 今天变成了娴静优雅的高冷小白猫。
何芷晴弯腰揉了揉脚踝,“同学聚会,就想穿的正式一点……”
苏源湛从内后视镜看了她几次,发现她每次都是在低头揉腿, 而且时不时还发出“嘶”的声音。
“很痛?”车内的光线有些昏暗, 犹如外面朦胧的月色。
何芷晴犹豫了下, 点点头:“嗯,能送我去医院吗?”
如果不去医院,只怕是拖了一天,会像上次一样痛得几天下不了床, 甚至一周都单脚蹦着走路。
离这里最近的是一个区医院,由于苏源湛的家不在附近,所以也没有来过这家医院。不过想到白霞医院的急诊无论何时都人满为患,而且现在处于晚九点的高峰期,赶去白霞医院要至少十五分钟的车程,所以还是在区医院的急诊就诊了。
何芷晴脚踝已经肿起来了,现在痛得已经不敢走路,一路都是苏源湛抱着她进的急诊室。
“哪只脚?脱了鞋我看看?”值班的医生是一个头发半百的副主任医师,戴着一副厚厚的近视镜,表情严肃庄重,看起来很博学的样子。
何芷晴坐在床旁边,把鞋脱了,左脚脚踝的地方很明显地高高地肿起了一块,周围浅红的印记不知道是她揉出来的红印还是崴脚导致的红肿。
“怎么弄的?”医生用手指按了按她肿起的脚踝,“从楼上摔的?”
“……下楼时候崴到的。”她咬了咬下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被戳痛处的吸气声音。
“崴到了啊……能动不了?”医生扶住她的小腿,“来,脚试着转一转。”
何芷晴按照医生说的做,脚踝还能自由转动,只是脚踝那里肿得厉害,她只要动一下就钻心的痛。
心里默默地把始作俑者王之智问候了一万遍。
“回去冷敷,睡前用我开的软膏,明天热敷后再贴膏药,走路点地可以别用力。”医生让她下床穿鞋,嘱咐了几点注意事项。
病床离地面的距离有点高,何芷晴上去轻轻一跳倒是容易,但是下来的时候,还没穿好鞋,她坐在床边两条腿离地面也有一段距离。
她求助地看向苏源湛。
男人正在认真听医嘱,他好看的侧脸在急诊室的白昼般耀眼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失真。那顶白昼似的灯就在他身体正上方三米的距离,从她的角度去看,白色的光圈从他的眉眼的地方晕染开来,像是山间的黎明破晓时,透着那层淡淡的薄雾中的景象。
“教、教授……”苏源湛听见了一个有些温软中带着胆怯的声音,转头的时候,看见某个坐在病床上的小可怜指了指地上的那只高跟鞋,眼神无助地看着自己。
她下不来。
苏源湛走过去,有些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俯身捡起她的高跟鞋,然后打横抱起她。
“肿了就先别穿鞋了,乖。”他温柔的嗓音就在她的耳边,有点像是深夜电台主播的那种磁性和温柔,在哄着一个夜不归宿的小姑娘。
把她抱进车里,路边就有一家药店,他进去买了医生说的软膏和膏药,还有一瓶医用消毒的碘伏。
“你上次说,佣人辞职回老家了?”
她轻轻地点头。
“那你回家之后怎么办?”他启动车子,还没等她回答,已经替她做了决定,“来我家吧。正好周末休息。”
大约二十分钟的车程,车子驶入一个八幢楼的高级小区。
这是白霞医大家属楼的其中一个小区,这个小区是三年前竣工的,所以从楼的外形上来看还很崭新。大概也是霞医大资金一向丰厚,小区里面的花园建设得也相当富丽堂皇。进入秋末初冬,花坛里的花倒是几乎不剩什么了,都被有些枯黄的树叶和野草覆盖。
花园的中央有一个很大的亭子,里面有两套石桌。花园外接近小区大门的地方,有一个喷泉池,喷泉池中间是月亮女神的石像,喷泉池内积攒了许多许愿后留下的硬币。
“这边是新的家属区,分到这边的不是很多,所以多数房子还空着。”小区里大多数房子都黑着灯,只有几家亮着灯。
小区楼下有停车的地方,他把车停好后,又抱起她往楼里走。
a区十二楼1202。这是何芷晴偷偷记下的他的门牌号。
他家的门锁还挺高级,可以指纹和密码解锁,这样就不用拿钥匙开门了。
他家里的装潢风格就是黑白灰的色调,家具的外观也是简洁到没有任何浪漫主义色彩可言。两室一厅,厨房很大,三个阳台,卫浴独立,有一个书房。她初步目测是一百五十平米左右。
“教授,我发现你家里就是传说中的那种风格……”她穿上拖鞋,坐在厅里的沙发上,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苏源湛正在拿药膏的手顿了下,眼眸微沉:“什么风格?”
“就是性……”她欲言又止,现在把“性/冷淡”这三个字说出来似乎不大好。
苏源湛看着她纠结的小模样,通过她说的那个字已经猜到了后面的词。
把药膏放到茶几上,“性/冷淡风格是吗?”冷淡与否,她等下就会知道了。
她抓过旁边的方形抱枕,把羞红的脸埋在抱枕里,一个劲儿的摇头:“不是,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苏源湛看着她害羞的样子,就像一只把脑袋埋在土里的鸵鸟一样,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家里没有女性睡衣和卸妆用品,我去小区外买,在家乖乖等我。”
“嗯嗯。”还好他想到了卸妆水的问题,不然她都忘了自己还没卸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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