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

就像回到上一世最后被纪宁扼杀在床上的时，情绪失控，萧菁菁白着脸，咬着唇，唇被她咬得发白发青，颤拌，眼中是痛，恨，怨，眼中全是泪，身体颤拌，声音低沉沙哑，像是蕴含着一世也倾不尽的恨。

她颤拌着，一个字一个字。

“死在她爱过还有最好的闺中好友的手中，没有人知道，你说会有人发现，他们还害死了她的父亲，整个府中的人，会有人替她报仇吗？她至死才明白自己一生活得多蠢，就是一个笑话，在知道一切后，想要报仇，想要杀死那两个人也做不到，只能死在恨的人手里，什么也做不到，她是那样恨，恨为什么不给她机会。”

“不要再说了，没事了，只是故事，乖。”纪尧心情格外复杂，难言，他想相信这只是一个故事，又觉得不止是一个故事，若说是真的，他又觉得不可思议。

小姑娘好好在他面前，故事里的如果是她，没有人护着，她又是如何——

“会有人替她报仇的。”

“真的会有吗？”萧菁菁抬头，望着四爷，不相信，她知道是她傻才会相信他们，被骗了一生，可是父王呢。

“对，会有的。”纪尧忽然觉得这不是一个故事，因为他从小姑娘的身上看出了真实，他伸出手揽过她，抱在怀里，手在她背上拍了拍。

“会吗？”萧菁菁想到前世的自己，死前纪宁还有顾瑶眼中的不屑还有嘲弄，握紧手。

“会。”

“四爷不要骗我，怎么会有人替她报仇，都恨不得她死，是她自己傻，被人利用，傻得天真。”萧菁菁嘲弄的道

“会有人的，你不是说她夫君安排了她今后的生活吗，也许她的夫君安排了人。”纪尧对这个夫君很不愉。

“她的夫君相公恨死她了，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