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在她的面子上。
容姐儿也不再如从前一样,像是好了,和皇帝承认了错误,说了以后不会再那样,但愿吧,此刻她还是不敢放宽心,就怕还有万一,皇帝心思深,容姐儿藏起想法,不过能现在这样也好了。
暂时这样,一步一步再来,要是再有什么她再说,让容姐儿去认错,容姐儿还不愿意,她迫着她的。
她也知道容姐儿心里对她这个母后有诸多想法,面上看不出什么,也许心里恨着,因为她还没有糊涂没有傻到点。
听了她的,看了京城情形,知道只能忍下,以后再说,就是这般她也放心了,她用很多时间,一五一十,慢慢把道理掰开掰碎了。
就怕她听不进去。
一点点揉给容姐儿听了,才让她明白点,很不容易,一回想她还头痛,那些日子她都不想去想。
容姐儿那脑子去了南边就僵了,她也和她好好说了驸马的事,让她好好想一下。
容姐儿不信,还是不信,呵呵,她也懒得说了,能劝得她去皇帝那里好好说就不错了。
容姐儿在皇帝面前承认的态度也很硬,皇帝很宽宏大量,容姐儿后来出来,就要回去,她放了她回去。
走之前交待了不少,她都答应,这些日子没有什么,就是和烨哥儿媳妇——处得不好,她没有管,和驸马也闹了两场。
这倒是好事,可驸马城府深,没闹两下就过去了,她怕有人盯着说什么,派了人守着,她还是观察着,皇帝那边……容姐儿本来该回南边,她暂时没让她回去。
一是刚回来。
二是觉得回来了,就让她在京城呆下,让皇上看看放心。
她也是和皇上说过要不不让容姐儿回去,留在京城,在皇上的眼皮底下。
这样皇上就不会怀疑了。
容姐儿和驸马一行在这一场天灾前本来是要回南边的,也耽搁了下来。
和她一样。
要不然容姐儿可能回去了。
她们回去了,她也不用时不时注意,不过想着南边的洪水还有黄河的决堤,一地的流民,又有点庆幸,没有那么快放她回去。
要是放她回去,早还不说,要是正好是发大水的时候,在路上出了事呢?
路上被淹的不少,官道也不安全。
那些快马送进京的信还是要送。
皇帝一发火,她会派人送点清火的茶去,也算是让皇帝不要急,先还担心皇帝不用,迁怒,好在没有,皇帝倒是用了,皇帝在今天不久之前又生了一场气,还发了火,她才得知了消息。
她:“也不容易。”想着皇帝,对着身边人说。
她念及早朝上的事,据说早朝上不少人闪烁其词的,她一想到就知道是什么样的,皇帝会心浮气躁忍不住很正常。
都这样,谁能忍。
何况是要皇帝的位置,还要下罪已诏。
这是让皇帝否定自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