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昕颜：“就知道。”

“颜丫头，你是说过，让她再说下。”

纪老夫人安抚她，接着她还是听到这丫头小声的话，这丫头呀，她转过头来，看向她，看着她的脸。

拉了她一下，让她不要站着了：“颜丫头。”

“祖母还要说什么？”纪昕颜开口。

“瞧你这样子。”纪老夫人轻笑，拉她下来，张嬷嬷张了一下嘴，丫鬟看着都是看着的，回来的人碰着地面。

纪老夫人扫了一眼让人起来。

“颜丫头你又说就知道是什么意思？”纪老夫人慢慢问着颜丫头，说着说着，脑中一闪还想到一件事，就是之前：“之前好像你说她们什么也不知道，我要问人要人说的时候，田嬷嬷翟嬷嬷是如此，这个回来的人也是如此，先前没有问，如今嘛，田嬷嬷翟嬷嬷她们还在外面，要不要叫进来问问？眼前这个回来的人在眼前，还是那句，你不让她们说，说都不知道，事实是说的都一样，你说的也没多什么，那之前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是当时不想让祖母知道，骗祖母呢还是？”

“还是有了别的原因？还有没有别的原因吗？和祖母说下，那戏，就是你说的那戏你那么在意的，又没有被骗怎么像戏里一样？那么在意？”

纪老夫人再问起来。

纪昕颜：“……”

“老夫人。”张嬷嬷刚要提醒老夫人，她本要和老夫人说一声这个，她一直记着这些想要问七姑娘的，老夫人就问了，她就不再和老夫人说了，闭紧了嘴，丫鬟嘛愣了下，不管是哪个丫鬟都愣了下，她们都忘了还有这一句。

纪老夫人问完就看着颜丫头，跪在地上回来的人也有些疑惑的样子。

“想好怎么说没有？”纪老夫人看颜丫头还是不说，她轻轻的问。

“祖母，你说什么。”纪昕颜不承认了。

她怎么可能说。

“你这是不想承认？啊？颜丫头？”你自己说的话，纪老夫人想笑，失笑的敲了一下她，想要再提醒一下颜丫头，这话还没有解释呢！

“你自己说的，一再说了几次，别说没说过，难不成话吃进去了？你自己说一下是什么意思？别说是骗祖母的，祖母总觉得有什么。”

“没有。”

“……”没有吗。

张嬷嬷丫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七姑娘，还有人看着就不转开视线。

“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所有人，包括你爹娘还有祖母？颜丫头不然不会这样说，除了骗人，可骗人的话不像，不说这个，不说骗不骗人，光说另一个可能，隐瞒什么呢，让祖母来猜，是不是和戏差不多，不然不会听了就受不了，别的祖母想不到。”

“……”祖母。

“是不是？看你的样子也看不出，要是那戏，只有一点，就是那位大小姐有喜欢的人，和你看似不一样，可偏你这么在意，难不成是，可你不可能。”纪老夫人又摇了一下头。

张嬷嬷丫鬟随着老夫人说的想着也想到这。

纪昕颜贴身丫鬟也想到。

“是吗？”

“不是！”

“……”纪老夫人和颜丫头对视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祖母，你也听过这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