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2 / 2)

猎灵师 两包烟 2288 字 18天前

有人在格格地怪笑着,有人已看得眼睛发直,连笑都笑不出来;大多数男人在看到身着泳衣的美女时,都会变得像条看到食物的恶狗狗。

面对这些家伙贪婪的眼神,秦霜的脸色连变都没有变,依然是静静的擦拭着自己的身子。她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拾起来,只是凝注着自已春葱般的手指,慢慢地将这双手洗干净了,才淡淡地笑了笑,道:“各位难道从来没有看过女人游泳吗?”

九个人同时大笑了起来,一个满脸青春痘的小伙子眼睛瞪得最大,笑得最起劲,抢着大声笑道:“我不但看过女人游泳,我还看过女人洗澡,而且替女人洗澡更是我的拿手本事,你要不要我替你擦擦背,包你满意。”

秦霜也笑了,媚笑着道:“我背上正痒得很呢!你既然愿意,就快过来吧!”

小伙予的眼睛已眯成了一条线,大笑着朝秦霜跑去。脚刚刚抬起,已被一个满脸肉疙的大汉拉住。

小伙子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铁青着脸,瞪着那大汉道:“老二,你想干嘛!”

老二没等他把话说完,反手一巴掌,将他整个人都打得飞了出去。

秦霜嫣然道:“呵呵呵,人家就是想给我擦个背而已,你也不能出手这么重吧!”

老二瞪着她,目光忽然变得又阴又毒,一字字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秦霜淡淡的说道:“我不知道的话,也不会来这里了。”

她又笑了笑,才接着道:“这里是黄河滩,又被人称作黄坟滩。你们这城市里边的人,怕是有一半的人是靠干黑活混饭吃的吧。”

老二厉声道:“你既然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居然还敢来?”

秦霜不以为然的说道:“我又不是来找你们的,我是来给人盖庙的,盖庙累了,就来这里洗个澡,舒服舒服。再说了,这和你们黄河九狗有什么关系呢?”

老二狞笑道:“你什么地方不好洗,偏偏要到这里来洗?”

秦霜眼波流动,柔声道:“呵呵,这整个黄河滩的酒店,就只有这里带个泳池,我不来这洗,我去哪洗?”

老二突然又反手一掌,拍在一旁的大铁树上,鲜活的铁树被他一拍,竟然变的树黄叶枯起来,显见这嗜木掌的功夫已练得不差了。

秦霜似乎根本没瞧见。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喃喃道:“要是男人都这德行,我宁可打一辈子光棍。”

老二怒喝道:“光棍眼里不揉沙子,你究竟是为什么来的?还不老实说出来?”

秦霜又笑了笑,道:“你倒真没有猜错,我千里迢迢赶到这里来,自然不会只为了要洗个澡。”

老二目光闪动,道:“秦家妹子,我们可曾和你结过梁子,你不好好的在京里待着,跑到我们兄弟的地盘上要干啥?”

秦霜道:“不想干啥,只是有人说过,但凡是有可能对那寺庙形成影响的人,全部不能活下去,所以,我就来向你们打听打听一个人。”

老二道:“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秦霜笑道:“你怎么知道没有?”

老二脸色变了变,道:“你要找的人是谁?”

秦霜悠然道:“我也没有见过他,只是听说他在黄河滩附近混得很不错,已当了黄河两岸修行人的老大哥,不知你认不认得他?”

老二脸色变了变,道:“黄河两岸修行的朋友更有六路,每路都有个老大哥,不知你说的是谁?”

秦霜谈淡道:“他好像当了你们黄河修行人的掌门人。”

老二楞住了,楞了半天,突然又大笑起来,指着秦霜笑道:“就凭你这女人,也配跟见他?”

秦霜嫣然道:“我为什么不能见他?你可知道我是谁么?”

老二的笑声停住了,眼睛在秦霜身上打了几个转,冷冷地道:“落泪成雨的秦霜,有谁不知道。不过,你觉着在黄河,有你放肆的机会吗?”

秦霜没有回答这句话,却反问道:“你应该是黄河九狗中的老二,颠狗吧?”

老二脸上诺出得意之色,狞笑道:“不错,无论谁见到我这颠狗都得死,谁也解不得!”

秦霜道:“呵呵,看来你真像传闻中的一样,颠的很啊。”

颠狗脸上的肉疙瘩突然全部裂开了,血肉模糊的脸看上去很是糁人。

心感不好的他,简真不能相信,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就着了秦霜的道,可是他又不得不信。

他的身体已经开始不自觉的往后退,别人自然退得更快。

突然听到秦霜一声低吼:“站住!”

等别人真的全都站住了,她脸上才又露出一丝微笑,笑得仍是那么温柔、那么迷人。

她柔声地笑道:“好容易见着面了,难道你们就想这么走吗?”

一个身形瘦小,毛发如畜的男人皱眉叫道:“你…………你想怎样?”

他声音虽已有些发抖,他是疯狗,可是现在他也是没有发疯的本事了。

秦霜笑道:“呵呵,都说你们黄河九狗不知天高地厚,看来此言很虚啊,你们很知道天高地厚。”

疯狗冷笑道:“哼,秦霜,别欺人太甚,这里是黄河滩,不是京城,我兄弟九个连手的话,不一定会输给你!”

秦霜微微的抬起了手,轻声说道:“你们觉着,就凭你们,配和我这双手交手吗?”这双手十指纤纤,柔若无骨,就像是兰花。

“配不配,只有试过才知道。”

秦霜不屑的说:“我看不出像你们有想试的意思。其实我这双手很奇怪,她常常不听我的使唤,有时候我想放人一条生路,但是奇怪的是,它偏偏会主动的杀人!”

话音未落,她两双手轻轻一拂,指缝间突然飞出十余道银光。

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惨呼,每个人的眼睛都是被一粒水珠打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