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个子高,都接近一米九了,阮书只好踮起脚给他敷脸。
两人站的很近,四目相对时,好像有什么情绪在空气中流转。
“你就不问问我家为什么像那样?你会看不起么?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病态?”少年喉结滚动,眸子里映着少女的纯净的脸蛋。
阮书对陆家并不了解,但她知道陆慎不能回陆家,否则迟早被驱逐家门,而且摔断一条腿。
可见,豪门的险恶并非是普通人能想象的到的。
阮书摇了摇头,“你是你,陆家是陆家,我相信你之所以离开陆家,一定是有原因的,而且……我……”
阮书很想告诉陆慎,陆家不能再回了。她的能力有限,难以想象陆慎回了陆家,会遭受怎样的伤害。
可她找不出任何理由,只好说,“而且我喜欢你待在我身边。”
这话太过暧昧,饶是阮书这样的女生也难免想入非非。
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可……
如果不这么说,她还能怎么说?总不能告诉陆慎,她是重生的,所以知道将来发生的一切。
在陆慎看来,阮书这句话无疑就是表白,而且杀伤力十足,陆慎自诩是一个男人,当然不能让女孩子先主动。
他的胳膊很长,突然之间,以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力道,搂住了阮书的腰肢。
纤细柔软,如他梦见过的一样。
此刻的陆霸霸很想接/吻,阮书的唇很好看,是那种粉色的菱角唇,小小的唇珠似乎在邀请别人任意采撷。
“你……你干什么呀?”阮书试图去推陆慎。
重生一次,她虽然把陆慎当做是最信任的人,但这种程度的亲密,委实让她吓了一跳。
陆慎还保持着理智。
阮书在推他,而且她似乎很慌张。
难道是欲拒还迎?
呵呵,小阮书,没想到手段还挺多啊。
陆慎一下就提起了她,在他看来,阮书还太小了,根本不够吃的,“你快点长大。”
阮书:“……”
抱着掂量了一下重量,陆慎才把阮书放了下来,评价道:“你怎么光吃不长?我看你身上没有几两肉。”
少年的目光从阮书微微/隆/起的/胸/脯/上略过。
阮书不知道陆慎受了什么刺激,怎么今天回来之后就怪怪的?
她站好,小脸撇开不去看他,少年生了一双桃花眼,微微一挑眸,总带着一股子风流邪意。
阮书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敢看他了,她说:“你去看辅佐书吧,我去做饭,一会好了就喊你。”
陆慎并不想让阮书干活,“我去烧饭,会是你看书吧。”
阮书反驳:“我每门都能考第一,你能么?”
陆慎中了一箭,“……”
坐在客厅里,语文并不太好的陆霸霸脑子里浮现了“洗手作羹汤”几个字。少年的俊脸微红,现在是妥妥的被/包/养了……
……
周日下午,陆慎全副武装,戴上了鸭舌帽和口罩,一路大步迈入校园。
他虽然步子很大,但速度异常均匀,一直和阮书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不多不少,恰好十步。
阮书背着书包,总感觉陆慎像是做贼一样的。
她知道,陆慎是担心被人看出来,会影响她的名声。
可……
陆慎本来就很惹眼,他就算是这样包起来……
也还是很显然啊。
阮书努努嘴,很想告诉陆慎,他其实伪装的一点都不严谨。
两人各自回了宿舍。
陆霸霸周六周日这两天,肯定是没法安心学习的。
他从来不知道十来岁的少女能这般迷惑人心,恰好阮书正在发育,在室内时,她穿的很随意,总能让陆慎忍不住想入非非。
到了宿舍,陆慎挑灯夜读,他定了闹钟,每看2个小时就趴着睡半小时,一整夜,宿舍的闹钟一直在响。
一大早,全寝室都顶着熊猫眼,陆慎却还是战斗力十足,好像不要命的学习,他的底子差,就从初中的知识点开始。
一宿舍的好学生敢怒不敢言。
室友a:“慎哥,学习一定要讲究劳逸结合,不然会伤肾的。”
室友b:“是啊,慎哥,你额头冒出了一颗痘,一看就是熬夜熬坏了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