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女人挑了挑眉头,“难道是青龙金胎的事情?”
“不是,可也差不多。以前同信会中有个雍家,你还记得吗?”
“那个精通天机术的雍汉生?”
“人人都果然只记得精通天机术的雍汉生,却忘记了他的另一面。”中年男子轻叹了口气,“当年同信会在威海卫一战击破妖统阵线,雍汉生在儿子雍容身下设下封身狱,封住了妖统阵线的十三名高手神魂。”
“这我知道,不过雍家人不是已经都死了吗?跟这件事情又有什么关系?”
“雍家人没有死绝,至少还活着一个,而且还把这封身狱继承了下来,并且刚刚掳走了茹儿。老爷子很恼火,认为这是挑战大联盟的威信,所以让我亲自走一趟,顺便把解决茹儿的事情。”
“大联盟的威信吗?”妇人轻轻摇头,叹息道,“老爷子真是老了,还一味活在过去的荣光之中,却不知道时代已经变了。”她轻瞟了那幅泛着古旧的水墨山水画,想着那将自己封印在画中的老人,打从心底泛着厌恶,同辈的人早就已经死光,唯有这个老人竟是如此的怕死,为了避免那无法避免到来的注定一刻,竟然把自己封印在活中,以求让时光缓慢,只为了能够多苟延残喘几年。不过这种情绪她并不敢表达出来,相反为了表示自己的尊敬,在每次丈夫进画中下棋的时候,她都会乖乖地等在这里,虽然在这个大厅中只有她自己,但画里的人都知道她在这里,每天苦耗的三个小时就是五天中最有意义的三个小时。
中年男子昂然道:“是啊,时代已经变了,大联盟的荣光也已经一去不复返,可是我们丁家的荣光却还在,任何敢于挑战这一点的人,都必须要付出代价!”
妇人微笑,却不与中年男子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转而问:“那个雍家的后人叫什么?”
“雍博文,就是这个名字。”
中年男子说得随意,女人也没有往心里去,对于他们的身份地位而言,这个名字仅仅是一个毫无意义的代号,代表的是一只需就可以轻轻碾死的蚂蚁般的存在。
而正被他们讨论到的那只小小蚂蚁刚刚逃出隐藏了地狱入口与魔英花田的地下世界,自那个原本被大日如来金庙镇压的小小缺口逃出来。
此时,因为魔英花田已经被织田信长收回到地狱当中,没了不停冒出的魔英花粉,也就没有乌云像烟囱里的浓烟一起不停冒出,只余下干燥的热风呼啸不停吹出清朗的天空。
小小山谷中死一般的宁静,在入口不远处却有两大摊的破碎血肉凝在乱石之下,仿佛是一处屠场,隐约可见尚可看出些许原貌的肠子腑脏,还有些许白生生的断骨。
当然,这些不是吸引到雍博文注意力的主要东西,如果是正常状态下的雍博文,或许会对着这滩东西产生些感想或是恶心,可是现在的雍博文并不是正常状态下的雍博文,或者说只是一个或多个穿着雍博文躯壳的神魂。
所以,他们从一跳出那个缺口,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那滩血肉的上方。
血肉之上,正是死者生前的灵魂,他们现在正处在一处很尴尬的状态,刚刚脱离了破碎**的束缚,可还没有到形成鬼的时间,所以只是单纯的灵魂,说不出话,动不了身体,只能被固定在生前的身体上方,注视着代表自己身体的那堆血肉苦苦熬着时间,等待变成鬼的那一刻来临,然后就是选择的到来,是进入轮回转世,还是滞回人间,只在生前的一念之间。只不过从这些灵魂上方冲天的怨气来看,他们十之**是不会选择直接进入轮回转世了。这些都是法师协会的会员,有一些是被野比不二雄派出来跟踪一队俄罗斯法师代表团成员的是日本法师,还有一些是他们的跟踪目标,双方离得不是很远,俄罗斯法师们死在离谷口不过百多米的地方,而跟踪他们的日本法师则干脆地死在谷口。他们很不幸地刚到达这个最终目的地的同时就遇上了汹涌而出的役鬼大军,任他有什么法术在这数万已经向着地狱魔鬼蜕化的役鬼洪涛面前也是无济无事,仅仅一个照面就被统统撕扯得粉碎。随后,织田信长在这个山谷中进行了一次小规模的整军,将前锋队伍整合后才派他们继续进,织田信长与那些已经近乎疯狂而基本没什么理智可言的役鬼不同,本身就是积年统率大军的豪雄,行事杀伐果断却又不失老辣狡诈,他深知自己这支队伍的最大优势就是鬼海战术,所以对前锋部队进行整合着重以队形密集紧凑为主,并且严格规定,任何一只役鬼都不可以擅自离开大队独自行动,无论看到任何诱惑的目标都不可以,这才放前锋继续前进,而自己则留在谷中继续整理后续役鬼大军,确保整个洪潮源源不绝,却又能坚持始终如一的势头,直到整个鬼军尽出,他在跟着最后的队伍离开山谷,而此时,整个高野山已经尽成一片鬼域,役鬼大军如同一头凶猛的黑色巨龙,盘旋环绕着高野山转了几圈,就把逗留在山上的法师们杀得精光,但是有些地方役鬼大军并没有进入,比如空海设置的那个四季分明的浮屠秘境,对于役鬼们来说就如同是魔王的城堡一般,属于天然不敢靠近的恐怖地带。
这事情,雍博文自然是不清楚,不过看到那些灵魂,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一副馋涎欲滴的样子,怪笑道:“好东西,真是好东西,居然能一下见到这么多法师的灵魂,这可是当年大战时候都见不到的景象,难道是日本全国的法师都聚到这里了?哎,那边还有一些是老毛子的法师,都在搞什么?”又有一个声音自雍博文嘴里冒出来,正是适才那个使用移形换体者的声音,“死骨头,想要就快点动手,别耽误本大爷时间,我还赶着找地方好上这小妞!”声音随即又切换回那个馋馋的声音,“你这色中饿鬼,真是急了,哪里不能上?就算在这儿扒了裤子也一样办法,我看你就是怕了丁家,在那里找借口,又怕我们笑话,一直迟迟不肯上,反正这些灵魂想形成鬼魂还得一段时间,够你用的,你要是真敢上的话,现在就动手啊!”声音突地又切换成一个妖滴滴的女人声,一腔唯恐天下不乱的语气,“太好了,色鬼快点上吧,老娘还从来没有从男人这个角度玩过女人呢!”又有其它声音跳出来起哄,可所有声音都是从雍博文一个人嘴里冒出来,这情景显得相当诡异。
雍博文面空扭曲,表情凶狠地看了看手中提着的丁茹,显然心中犹豫,却又被激得下不了台,终于狠狠道:“丁家有什么可怕的,当年老子就跟他们做过对,活着的时候尚且不怕,现在死了,就更没什么可怕的了。老子只剩下这一点神魂,还维持不了多久就会消散,他丁字再厉害能拿老子怎么样?上了丁家的女人,老子这辈子也值了!”将丁茹往地上一坠,伸手就去扯丁茹的衣服。
丁茹表现得平静异常,完全没有正常女人此刻应该表现出来的挣扎哭喊,只是睁着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对方,眼神清澈完静。
雍博文愣了一愣,狠狠道:“看我干什么?你哭啊,你喊啊,你叫啊,搞清楚点,老子现在要上你,你有点道德水平好不好?贞操是很重要的东西,都这个地步了你怎么都没反应?”
丁茹道:“我哭了,叫了,喊了,你就会放过我吗?”
雍博文笑道:“自然不会,老子看上的女人从来没有放过的。”
丁茹淡淡道:“那不就得了,我那样做既然没有任何意义,为什么还要去浪费体力精神?”
“丁家的女人果然不同寻常。”雍博文赞了一句,随即道,“你别以为这样就会打消我对你的兴趣,尸体老子都不知道上过多少具了,也不差这点情调。”嘶啦一声,就将丁茹的上衣撕扯得粉碎,露出里面打底的蓝白格子吊带背心。那背心极薄极小,两个雪白的山丘自其中露出大半,挤出一条深深沟壑,一对花生大的凸点清晰地自背心下透出。雍博文盯着狠看几眼,口水流得老长,随手抹去,兴奋地大叫一声,张开双臂,然后一头栽到丁茹怀里,没了动静,宛如死人。
我是愤怒又悲剧的分割线
万恶的网通,昨晚是愣一晚没能联上线,可怜俺风雨无阻感冒难挡地坚持了二十多天,却因为这么一个天灾一样的意外,全勤奖就此飞了,真是悲剧啊……
各位看官,多砸几票,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