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奥格斯堡正大光明的变成了gelbhalstch隐修会,成为欧陆术法界中的一员,那接下来的斗争就是术法界内部的事情了,即使强势如教廷者也得遵守某些约定俗成的规则,那顶异端的帽子可就扣不下去了。教廷要是硬要往下扣的那话,那依他那个标准,随便捡出个欧陆术法势力来,都能戴上,到时候是不是说你教廷看谁不顺眼就扣一异端帽子然后发动世俗势力征伐?这可是关系到各大势力安危的原则性问题。
教廷原本能稳占欧陆霸主的位置,那是因为其他各大术法势力之间矛盾重重,不能团结一致共对应对教廷的挑战,而教廷也有意识地不去做那种赶尽杀绝的事情,以免狗急跳墙,兔子急了乱咬人。
可乱扣帽子这种事情就已经触及了各大术法势力的底线,一旦让教廷造成事实,那以后教廷真就是想搞谁就谁了。
教廷也很清楚这一点。教廷更清楚,各大势力这么容易就接受gelbhalstch隐修会的存在,也是为了给教廷添堵。
面对gelbhalstch隐修会的步步紧逼,教廷别无选择,必须应对挑战,否则别说霸主地位不保,能不能在欧陆立足还不一定。
杰克伯二世既然能为儿子的死策划如此狂猛的报复,那么他的最终目的是消灭教廷也未偿可知,从他大力扶持新教这一点就显得很有这种苗头。
教廷立刻组织了第二支圣战军。
这一次共有三千圣骑士外加五百神父参加,并且一改第一次的轻视,不仅对作战计划高度保密,而且派出大量间谍深入奥格斯堡周边地区打探消息。
不过这支圣战军并没能出发。
奥格斯堡从来没有想过一直被动挨打,在歼灭第一支来犯之敌后,便立刻展开了反击。
这种反击是立体的多层面的。
最低层面的,就是扫荡教廷位于各处的教堂。
新教徒们一改以往因对上帝的敬畏而面对教堂的克制,开始有组织冲击当地教堂,驱逐神父,建立属于自己的教堂。
从中级层面,各地主教纷纷遭遇袭击,新教与教廷之间的战争中也出现了一些神秘的人物,使得天主教支持方的军方高级将领屡遭刺杀,致使天主教军队在各个阵线不停溃败。
在高级层面上,诸多小国王室开始率先反水,改为信奉新教,抛弃了天主教,并且宣布在本国境内天主教为非法,从官方角度开展了轰轰烈烈的新教兴起运动。、
而这一连串的反击终于在大进军行动中达成了高潮。
在王室贵族中堪称新教徒最坚定支持者的韦罗纳大公在击败了当面的天主教军队后,突然将矛头直指教廷,声称罪恶之源就在梵蒂冈,上帝虔诚信徒的忠诚与鲜血被那些意图掩盖上帝真正声音的野心家为了个人的私欲肆意挥霍,无论天主教徒还是新教徒都是上帝的子民,为什么会在这里留血死亡,这一切都是梵蒂冈的阴谋!并号召全体新教徒开展向梵蒂冈进军行动,驱逐尸位素餐的教廷,让上帝的荣光重新无遮挡的照耀在欧陆大地上。
韦罗纳大公身体力行,率领自己军队和领地内的新教徒,不顾虎视在侧的天主教徒军队,毅然离开领地,率先向梵蒂冈进军。
各地新教徒纷纷响应,一路加入,最后聚集数十万人马,声势浩大惊人,沿途各国均不敢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