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是哪位……”凌凡打着哈欠将手伸出被窝拿起电话询问着对方的身份,话还没说完电话的另一方便传来老大方义如狮子一般的怒吼:你小子现在还在睡啊,快给我起来,青山市历史文物博物馆出事啦!”
“拜托,老大,我现在要准备高考了,能不能让我好好的复习几天啊,哪天不出事啊,就是天踏下来,也没我高考重要啊,昨天晚上我可是复习功课到凌晨三四点啊,你说我容易吗?!”凌凡在被子里不住地打着吹欠,到现在为止他的眼睛都没有睁开过,虽然他很想睁开,可是眼皮的重力下垂似是挂着两块大铁块一般。
“妈的,你小子少跟我讨乖,如果是平常的闹鬼案子,老子会找你吗,现在是真出事了,昨天晚上青山市历史博物馆闹鬼了,一个保安被杀了!”方义是手机的另一端语气沉重地说道,“你小子快准备下,立即赶往青山市历史博物馆!”
乖乖,这下可了不得了,又闹鬼了,凌凡一个驴打滚从床上滚了下来,怪不得昨晚复习功课的时候他的右眼皮一直跳,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话果然没错,凌凡随手拎起两只丢在一旁的袜子套上,然后风风火火冲出个人宿舍,拦下一辆的车便朝着青山市历史文物博物馆飞驰而去。
当凌凡到达青山市历史文物博物馆的时候,天瑜早已经在博物馆的门口等候。
“你是不是现在才起床,也不看看几点了,你瞧瞧你自己,整个像一只刚斗败的毛公鸡!”天瑜皱着眉瞧着刚从被窝中爬出来的凌凡,有些恨钢不成钢地喝斥道。
凌凡顶着乱蓬蓬的脑袋望着天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哈哈,那不是因为昨天晚上复习到深夜的原因吗,还不是老大给催的,哈哈。”
“哼,都这么大的人生活还是这么的不检点,真丢人,拿去!”天瑜冷哼一声,从口袋中摸出一把梳子递了过来。
“给我梳子做什么?”凌凡的脑袋一时还没转过来,睁着一双迷惑的眼睛。
“笨啊你,当然是梳头啊,难道你想顶着一堆鸡窝去案发现场啊,警察的脸会全让你丢尽的!”天瑜被凌凡气得脑袋直冒泡,提脚便赏了凌凡一脚。
这一脚还真管用总算把正处于半梦游状态的凌凡给踢回正常了,凌凡接过天瑜手中的精致的小木梳像赌神里的发哥一般倒背着梳理头发,问道:“里面的情况怎么样?”
天瑜还没有来得及回答,陈玉珍便从青山市历史文物博物馆里走了出来,英气逼人的俊脸此时像是路旁福记店的包子一样整个拧在一起,可是当她看到凌凡的时候,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紧锁的眉头也立时舒展开来,指着凌凡的脑袋笑道:“凌凡你这发型是怎么回事,今天你是要扮演发哥吗?!”
“这个嘛……真是一言难尽,不说了,珍姐,里面的情况怎么回事啊?”凌凡将小木梳递回给天瑜,天瑜不要让他自己留着以后用,没办法,只好装进自己口袋了。
“唉……怎么说呢,里面的情况比你的发型强不到那去,只能用不可思议来形容!”一提到青山市历史文物博物馆的情况,陈玉珍那原本舒展开的眉头又再次锁在一起,不过却不忘拿凌凡开涮。
“我说珍姐咱办案归办案,能不带人身攻击不,我还是先进博物馆看看吧。”凌凡双手轻拍下脸,这是他清早一惯的清醒动作,不用说这招还真管用,迷糊的脑袋此时瞬间清灵无比,里面的部件也开始转动起来。
青山市历史文物博物馆的名气在全国都是叫得响的,位列全国十大历史博物馆之列,藏品不计其数,每一件的展品都拥有着难以估值的价值,特别是那件传说中镇馆之玉————‘秦皇始剑’,据说曾经伴随着秦始皇灭杀六国,立下赫赫战功,剑下所饮人之鲜血不计其数,所以整把剑都显得黝黑一片,甚是骇人。
此时的博物馆已经被众警察给封锁起来,法警拿着相机在对着地上的一具尸体拍照,并且旁边还蹲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老法医,他在仔细地检查着尸体。
凌凡走近那具尸体,不禁皱了皱眉头,只见上的那具尸体哪里还有一个人样,已经枯瘦的就和木乃伊差不多,头发也变得异常的苍白,全身没有丁点的血色,整个身体都好似干枯的老树皮一样紧紧地贴在骨头上,两只眼睛也变得灰色的一片,仿佛是由白灰塑成的一般。
“哎,真是可怜啊,全身的血都被抽干了,真是可怕。”老法医在检查完尸体之后,对着凌凡无奈地叹了口气。
凌凡顿时一脸的凝重,因为眼前的这具尸体令他无疑回想起曾经遇到的一件案子,那个死者也是一夜老去,可是那件案子的犯人只是吸取了死者的精气,而眼前的死者竟然失去了全部鲜血,这又眼之前遇到的一件吸血鬼案极其的相似。
“那您在死者的身上发现什么伤口没有?”凌昊望着老法医问道。
老法医抬头看向凌凡,不禁摇摇头,叹道:“如果有伤口倒好了,可是他的身都被我翻遍了,哪里有半点伤口。”
老法医的话令凌同顿时郁闷不已,他将目光投向那具枯瘦如柴,头发雪折,眼珠灰碎的死者,又看了看他的身体,不禁心起犯起了疑惑,之前的吸血鬼案,说什么也要在死者的脖颈上咬上一口才能将鲜血给吸食干净,而这一次的死者身上竟然没有半点伤口,这还真是一件公人费解的事情。
第二章 恐怖传说
凌凡的脸色变得十分的凝重,因为眼前的这具尸体令他无疑回想起曾经遇到的一件案子,那个死者也是一夜老去,可是那件案子的犯人只是吸取了死者的精气,而眼前的死者竟然失去了全部鲜血,这又眼之前遇到的一件吸血鬼案极其的相似。“那您在死者的身上发现什么伤口没有?”凌昊望着老法医问道。
老法医抬头看向凌凡,不禁摇摇头,叹道:“如果有伤口倒好了,可是他的身都被我翻遍了,哪里有半点伤口。”老法医的话令凌同顿时郁闷不已,他将目光投向那具枯瘦如柴,头发雪折,眼珠灰碎的死者,又看了看他的身体,不禁心起犯起了疑惑,之前的吸血鬼案,说什么也要在死者的脖颈上咬上一口才能将鲜血给吸食干净,而这一次的死者身上竟然没有半点伤口,这还真是一件公人费解的事情。
眼前的这具尸体给凌凡来来了不少的疑惑,他的脑海也不断地浮现着曾经发生的两起案子,想从为找到一些关联点,可是令他失望的是,无论他如何的努力,他始终不知道这两起案子有什么不同。
既然从尸体上得不到什么线索,凌昊也只得在博物馆里来回转悠着。
不久这后,他便被博物馆里的那把秦皇始剑给吸引住了目光,静静地站在外围安全距离看着那把几乎成黑我的剑。
可是无计他怎么观察,那把剑始终都没有什么特别是之处,除了是秦皇用过的以后,他实在发现不了任何有用的线索。
而此时的青山市历史文物博物馆的在门口,四周围起黄色的警戒线,陈玉珍和楚天瑜两人站在博物馆的门外,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并不时朝着博物馆里面望去,却没有打算要进去的样子。
“天瑜,我跟你说吧,我现在想想那个人的死状我就想吐!”陈玉珍紧紧地锁着眉头作着呕吐状,道。
天瑜不时抬起手腕,盯着手表的分针,然后转头看和博物馆的问道:“凌凡进去的时间也不短的,应该快要去出来了吧。”
陈玉珍看着楚天瑜那焦急的神态,用胳膊肘儿捅捅天瑜怀有深意地笑道:“天瑜,你现在和凌凡的关系怎么样了啊,有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呢?”
楚天瑜听到陈玉珍这么一说,立时紧蹙着秀眉,淡淡地说道:“我现在不想再相这些事情,在我们找到凌锋之前,我和凌凡是绝对不会有任何进展的。”
“什么不会有任何的进展啊,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说我的名字呢?”凌凡拍着双手从博物馆里走了出来,望着楚天瑜和陈玉珍笑着疑惑地问道。
“哼!耳朵倒挺尖,猫转世的吧!”楚天瑜朝着凌凡冷冷地瞪了下眼。
陈玉珍却是上前问道:“凌凡,说说检验的结果到底怎么回事,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没有,到底是怎么死的啊?”
听到陈玉珍问起死者的死因,凌凡的脸色瞬间便凝重下来,好像脸上挂了锭十斤重的秤砣一般,摊开双手叹道:“这次死者的死状跟我们之前碰到的某件案子很象,死者体内的鲜血几乎全部被抽干,可是奇怪的是,死者的身上竟然没有一丁点的伤口,这是我无法理解的。”说着,凌凡不禁挠了挠脑门,脸上的疑惑之色更重。
虽然陈玉珍曾经见过死者的死况,但听到凌凡的检验结果仍是被深深地震撼着,而从没有进案发现场的天瑜却是一脸的疑惑。她看向凌凡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死者身上的血全部被抽干竟然会没有伤口,这本身就是很矛盾的事情啊。”凌凡解释道:“虽然这一次死者的死状跟这前我们曾经破获得狐仙**有某此类似,可是本质却是不同的,狐仙**是将人的精气全部吸走,那一次的死者是一夜之间便衰老下去,而这一次的死者虽然也是一夜白发,但是并且衰老的不像样子,而是保持着正堂的状态,只是全身的血夜像是被抽干而已。”
就在凌凡、陈玉珍和楚天瑜聊天的时候,一个年轻的警官跑到陈玉珍的面前敬礼道,并将一份档案表递给陈玉珍:“阿组 “报告陈队,证人们都已经安妥当,随时都可以进行询问。”
“好的,你去忙吧。”陈玉珍从年轻的警官手中接过档案档,从中抽出一份表,道:“死者名叫张军强,今年四十二岁,是青山市历史文物博物馆的门卫。根据昨天晚上其他值夜班的保安的描述,昨天晚上他们巡视完博物馆之后便围聚在保安室内打麻将,中途,死者说要出去方便一下,所以便离开了保安室。其他三名保安便替他将牌码好,而后坐等张军强回来,可是等了一段时间之后,突然听到博物馆里传出恐怖的叫声,然后那三名保安便了出去,然后便发现死者奇怪的死状。”
“原来是这样啊,那珍姐,现在那三个保安在哪里?”凌凡望着陈玉珍问道。
陈玉珍指了指旁边的那间跟博物馆几乎要融为一体的保安室,道:“现在那三名保安已经由专人负责看管,可能是突然见到自己的同伴变成这个样子,他们的精神似乎受了点刺激。”
“那这样吧,我和天瑜现在就是保安室找他们了解下昨晚的情况,我也很好奇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怕的情况。”凌凡朝着陈玉珍笑了下,然后拉上天瑜朝着保安室的方向跑去。
凌凡和天瑜很快便来到保安室的门前,此时的保安室已经由一名警察严格看守。可是当他们来到博物馆保安室的门口时便被一名警察给拦了下来,告诉他们这里是闲人免进。
凌凡掏出自己的证件告诉他自己是来工作的,还请她配合,警察疑惑地盯着凌凡和天瑜,似乎是在怀疑他们的证件是不是做的,因为他们两人的年龄实在跟他们的职业不太符合,但最后凌同和天瑜还是趁那个警察郁闷的时候冲进了保安室。
当他们来到保安室的时候,却见三个身着保安制服的男子正无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三个中年男子的脸上也尽是疲惫与恐怖之色,显然他们一整夜都没睡,沉浸在昨晚的恐怖之中。
三位中年男子见到凌凡和天瑜走了进来,不禁有些好奇与疑惑。
当凌凡告诉他们自己的身份的时候,三个中年男子的脸上现出异样的神色,那是恐怖、惊疑、慌乱等等表情纠结在一起的复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