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关系还纯着?”好月笑得更是深意满满,“这都两年多了——不过这般来说,你们二人之间倒也是游戏咯?”
“我……我不知道!”
便算是如今,说起这感情之事来,安月仍旧很是脸红羞涩。
好月倒也知晓她这人脸皮子薄得很,也不继续逗弄她,“姐姐马上都要双十年纪了,还是这般怕羞呢!”
“才、才没有呢!”安月咳了一声,“他、他说,他大仇未报,如今并无心思谈论旁事……也不愿、不愿连累我,但待我,却是不错的!”
既然如此,这是说明伯言是想将安月当备胎还是利用安月?
或者是对安月也有些意思,仅是如他所说,不愿连累她?
伯言这人心思也不浅,但从相处当中来看,好月宁是相信是后者也不愿信是前者的。
之后再没多同安月说话,两姊妹十指相扣,入了梦里。
*
如今京城当中可谓暗流涌动,明面上一切都好,依旧一片如此繁华模样。
好月回了京城,还未曾来得及再去探探伯言口风,宫廷当中却传来了圣旨,将好月接入宫中去了。
于是,再接下来的时间来,好月几乎又同大司农司李瑜子在了一块。
两年多不见,老农司瞧着两鬓又斑白了许多,连形态之间都显得有些苍老。
而他在见着好友那一刻,所有的言语最终不过是浅浅一笑。
生意场上之事依旧是由苏南负责,好月几乎连账本都没摸过,而她所有的精力均都放在了培育种子之上。
毕竟她生在九零年代,对种植这些东西还算颇为熟悉。
是以这一切都几乎得让她先做个示范,再同人讲这种子要如何种植好,土地的湿润程度以及土壤的适应程度,以及所需要注意的一切事宜。
几乎在接下来每一日,好月都早出晚归的地里京城两回跑。
安月直呼心疼,每日清早起的比她要早,亲自给她准备着早饭。
可午间又怕她吃不好,担心之余则又让安邦亲自去送午饭。
安邦也恰有此意,定是不会嫌烦人,可这却让好月连是扶额,左右交代安月与安邦莫要送了,她午饭吃的并不差。
但好月说再多也是徒劳,安月第二日仍旧继续做她的饭菜,再让安邦送来。
日子一连又过了好几日,几日之后,京城当中发生了一桩轰动之事,这无疑又掀起了朝廷当中的一阵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