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本来答应自己好好的,说他能给她夜夫人名份,她就欢欢喜喜嫁的女人,转眼,却为另一个男人威胁自己,还陪着人家出钱出力性命都差点不顾的女人……
胸口妒忌不平怒火冲天而起的夜霖简直要爆了!说出口的话也不受控制的越来越本真。
“你说话从来不算,之前你说过会一直守着我的……说你会喜欢傲娇但都是你的玫瑰,可你还是为了别的狐狸……”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玫瑰?狐狸?她还有点印象。
可‘守着他还一直’,她说过这种暖人心的话吗?不可能吧?
看出江江面上的疑惑,夜霖更是恼怒,一把拉过她四目咫尺相对。
“就在那个雨夜,在简易房里,你在雷声中拍我的时候,你这个骗子难道都忘了吗?”
啊,随口的安慰话,谁会当真啊?何况,那时候他这个家伙不是睡着了吗?原来,靠,真腹黑啊!
被气恼的精分小野狼再一次咬住了舌头时,江江终于回想起来自己的一失足,也在电光火石间明白了很多。
明白了很多,那朵傲娇玫瑰花,嘴硬下种种痴恋的小心思。
包括那句求婚时‘只做夜霖的妻子不好吗’的情深与意真,还有他对自己身份定位,到底是什么意思。
因回想起那个结缘的雨夜,初初情动的自己,把江江舌头报仇般咬了下后,精分小野狼没有离开。反而伸出舌头,在女孩口腔里粗鲁胡乱搅动起来。
不曾与她这么亲昵相濡与沫过的夜霖,感受着女孩嘴唇的柔软,舌尖的清甜,呼吸渐渐粗重,腿间也开始难以自持起来。
笨男人生涩的吻,让江江心一动的同时,脑子里也瞬间改了主意。伸出舌尖去引导那在口腔里毫无技巧的横冲直撞。
舌尖被柔柔的缠住,轻轻的含吸,缓缓的吞裹,原本只是恨恼发泄一般的夜霖如遭雷击,只觉得脑海中轰的一声响。身子一阵酥麻,四肢百骸热血顿时僵住了。
傻了好一会,对这种事无师自通的男人疯狂的压了上去。化被动为主动,直到窒息欲死。
软软的大床上,两个四肢交缠的人上下重叠着,呼呼喘着热气拼命呼吸着救命的空气。
第一次知道男人干亲吻也能狂暴,也能把人碾碎的江江,不顾还需要氧气的肺子,趁热撒娇换取活路。
“夜霖,把我手腕解开好不好,好疼啊,而且压着不舒服……
解开好不好,你不想我抱着你吗……可是我想,我想抱你,放开好不好……”
身下的女孩本来白净如梨花的脸颊上,因他长长的亲吻此时红润桃花般诱人的要命。
耳边,热乎乎,娇滴滴的娇言漫语,把他那一度冰冷沉寂的心,撩拨的炙热又滚烫。很快有了让人发狂的热度。
压抑太多年情|欲的夜霖,因心爱女人在耳边无意挑起的本能,眸光沉沉看着那让他日夜不能寐的红晕面容,忍不住又垂下头劈头盖脸亲起来。
天时地利都刚刚好,孤男寡女的干柴烈火迅速燎原。
说实在的,当夜霖哆嗦着拉去身下人底裤时。当他用力掐住那纤细却柔韧腰肢往大腿里按时。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要假意注毒,让这死女人彻底吓到,不敢在拿自己的小命为别的男人乱来冒险。
只成为自己永生孤独星球上幸福的小王子,在不会离开。
变成如今那些无脑的莽汉一样,想粗暴单蠢用身体把女人来征服的。难道他真是脑回路精分吗?
可不管是不是精分,他此时是不能忍了!
三下五除二把死丫头的衣服剥了个精光光,已经被眼前所见成熟诱人女体,逼到烦躁慌乱又急切惶惶的心。
听到那个已经光光的死丫头,还在喋喋不休什么。
‘她还没洗澡,是臭臭……上床必须香香,要去泡澡澡……’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时。
一向以高智商自傲的夜霖,竟然语出惊人的放出句:“我也没洗,也是臭臭的,咱们两彼此彼此都不香香的,就不要嫌弃了。”的蠢话互怼。
之后,为了自己不再犯蠢。
也为了死丫头不再破坏气氛,恼羞成怒的他把自己的背心,果断塞到了那张红唇里。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
她和这个精分小野狼在一起,怎么就不能正常点,不管是智商还是情商啊?
心塞无比的江江,悲催的简直想仰天长嚎。
等她自己被摆成大字的姿势,噗噗噗吐出嘴里根本没作用,脑残精分塞进来的白背心。
彻底对两人正常沟通失去信心的江江,看着跪在自己腿间,眼睛冒火,胡乱撕扯西裤扣子的男人。
只能无力为自己命运允悲着,有些气恼的不在试图说服他,撇了撇嘴无语沉默做待宰羔羊。
就在放弃治疗的江江,已经做好了允悲的准备,就这样被绑着承受这个世界的第一次。
承受着这个连接吻都能啃出血,笨拙青涩男人激动激烈下,给予的决不会愉快的第一次时。
对他们两人生轨迹设计从来不走寻常路的命运,偷偷露出恶搞的笑脸!
第一次,试图给她好一点印象,让她会舒服欢喜的夜霖。
在笨拙但诚心的前戏后,几乎是虔诚的,眼睛发红的,紧张又严肃的用自己灼热狼尾草去碰那娇嫩的粉色花朵。
哪里知道,摩擦几下还没有沉下|身体,那不争气的小兄弟竟然不管不顾炸裂喷发了。
无功,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