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娇娇的软玉又香又暖,让肖震心神激荡的浑身舒麻,本能就想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可想想这五五胜数的夺宫之战,到底只把人压在胸口亲了亲发丝鬓角。柔声嘱咐。
“一会你就藏在假山下的地道中,除了我家里谁也不知道那……
“嗯。”乖乖的江江。
“通道的尽头是城外庄子,那有你家亲兵,到时候我不来你就走,千万别傻等……”
听着男人低醇发哑的声音,趴在自己男人宽阔滚热的胸口,听着那比惊鹿还乱的心跳,还有大腿上滚硬的触感,江江甜甜偷笑。
好一会,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玉带,俯卧在了对着她胸口目不转睛身子僵直男人的身上。红唇缓缓落下。
……
随着男人荷尔蒙的爆发,本来轻柔的亲吻变了味道,单纯的爱抚也乱了分寸。
随着蹭在他胸口颤巍巍活泼的一对雪兔乱跳,肖震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
到底翻身做了主人。
江江的睡裙早不知道被扒到了何方,此刻整个人真是如雪似玉的躺在红灿的喜被上。
双臂撑在在左右的肖震眸子晕染满满情|欲的火光,从那乌黑青丝,潋滟含情的眼睛,到刚刚被自己口水湿润到花瓣一样的唇。
瘦瘦的锁骨,圆润的蜜桃,窄窄的腰肢……
贲张热血在体内横冲直撞,腿间的坚硬肿胀到简直要爆裂,在江江娇滴滴的一声,‘夫君,我冷’后。
肖震心里用无比坚定意志力,堆起的理智长城哗啦倾覆。
此刻他是什么也不想了,此时是谁也不能让他不睡自己的媳妇了!
什么凛然君子,大义恩深,都统统滚滚吧!
自己就特么做自私的混蛋了!
肆意无度地吞吻,吮吸、噬咬。丝丝甜蜜的疼痛、酥麻。颤抖。
还有那轻轻重重的火热喘息。语无伦次的蜜语和甜言。
本属于洞房花烛的一切,终于填满了整个卧房。
越战越勇的无敌大将军,终于把小新娘战的溃不成军。
等神清气爽的他清理好两个人,自己换上劲装短打,亮银盔甲后,看着还在被子里软软不动的新娘时。
低低笑了两声,胸膛欢愉的震动了几下得意又不舍的走过去。
隔着被子把人裹紧,在江江耳边无限柔情蜜意,又隐带惆怅的许诺。
“放心,为了你我也会活着回来。不管是胜是败!”
不管胜败?
这句低低的话带了的惊骇与柔情,是比刚刚初入欲海男人的疯狂,还要让江江讶然百倍的!
败还回来,是弃祖忘宗了吗?把荣誉比命还看中的男人为了自己?
心头凛然的江江不由抬起头瞪大了眼睛。
寂静无声内室,肖震看着这个如今需要自己呵护一生女人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里,有自己只有自己,薄唇渐渐翘起。
马上将军的他早把生死看的很淡,生在阳间总有散场,马革裹尸本就是他们的宿命。
可此刻,他拥有了这个女人,和她相濡以沫融为一体,在舍不得,为她而舍不得,去死了。
这乱世里,一个娇柔的女子一个人是活不下去的。
而他这个做丈夫的,护住妻子本是第一位的责任。
所以,他无耻的打定主意,大不了失败就跟那些曾经被自己不屑的将领们一样,做个逃将,
丢掉姓氏宗族,改名换姓带着她去江北过活。
反正有钱有本事自己一定能好好养活她的。
门外再次响起借口大营有急务的传令宫敲门声,觉得自己越来越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肖震把怀里人再次抱了抱,重复了一遍。
“等我,我一定会回来的!”
甩开披风,大步流星再不回头。
假山下的地窖里,什么都有。
书本,棋盘,竟然还有套九连环。
东西足够吃上两个月,各种糕饼,还有容易放的甜瓜吊在篮子里。
一时不好离京都的江江在第二天一早,应付完来打听昨晚出了什么事的婶婶,嫂子们,在中午听到大门外兵丁混乱的脚步,就带着个贴身丫头和王嬷嬷藏了起来。
她向来能做到随遇而安,在什么环境下都能过的自得其乐。如今食物充足的地窖自然也不例外。
每天看书,教她们写字,下棋,打牌,跟她们学着打络子,绣花,在她终于靠自己的双手给肖震编好了个精致大红剑穗后,滴漏也转过了二十圈。
这些天在地下一直没停止运动健身的她紧了紧靴子,准备明天就跑出去。如果可能找到肖震就一起走,找不到也要想法给他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