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大哥其实是订了婚的,女方是隔壁村郭家的二女儿郭红。虽然样貌不是很出挑,好在手脚勤快,是个会过日子的,自家二老对未来儿媳妇也是满意的。本来今年就应该把喜事给办了的,可郭家的老婆子得了癌症,没拖多久就去了。郭家大女儿两年前已经出嫁了,现在就剩郭老头、二女儿郭红和十一岁的小儿子郭跃了。郭老头早年为人盖房时,从屋顶掉了下来,所幸掉在了泥地里,只是跌断了一条腿,但农活什么的是干不了了。平时也就靠着一手篾匠的手艺,编点箩筐什么的挣点小钱,田间地头的事都靠他家老婆子和郭红。
郭红也是个孝顺的,不忍心自己出嫁后,郭老头和郭跃在家没人照顾,想等弟弟大点再嫁,硬是要为母亲守孝三年,还主动找来说,要是男方觉得等不了,要退婚,她也没话讲。本来自家老妈和老爹也商量过退婚的事,可被大哥一口否决了。大哥说自己经常在镇上,不能回家,讨个孝顺的媳妇回来,他也放心把二老托付给她。就冲郭红对家人的这份心思,他等她三年值得。爸妈听了这话也觉得在理,就没再提退婚的事了。
前世的自己,就是在三年后,大哥和郭红准备结婚时,卷了大哥的礼金跑了。记得两年后,自己偷偷回来,打听后才知道,大哥和郭红的婚最终没能结成。因为郭老头得了肺炎,家里却拿不出钱来,结果郭红不得已嫁给了一个三十多岁的二婚男,得了一笔钱给郭老头治病,虽然到最后郭老头也还是没挨过那道坎。
当时自己还天真地认为只要有钱,自己可以给大哥找更好的。带了一大堆礼物回家,结果被自家老爹拿着扫把轰了出来。在全村人面前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这一巴掌打断了亲情,也把自己给抽醒了。
老妈只是不停地哭,最后也被老爹拖回了屋里。大哥没说一句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坐在地上的自己,许久后,头也不回地进了院子并顺手关了院门。
自己受着众人的指指点点,呆呆地坐在冰冷的地上,盯着紧闭的大门,或许是还在期待从小就疼爱自己的父母兄长能够原谅自己。直到半夜
下起了雨,那扇门也纹丝不动。
前世,自己的后半辈子每天晚上都做着同一个梦,大雨中,一扇紧闭的大门,任我怎么敲门始终没开过。梦醒后是长久的失眠,一直都在想,如果自己当年能安下心来和赵建国好好过日子,也许现在也会有一个可爱的孩子,一个疼爱自己的丈夫;如果自己当年没有受李启民引诱,自己不会吃那么多的苦,一个人在外地躲躲藏藏,连家都不敢回;如果自己没有卷走大哥结婚用的礼金,那么他一定会有一个非常幸福的家庭,至少不会三十好几了还是一个人;如果自己当初能好好地听听母亲的劝告,她也不会在年老时,还要为女儿终日流泪,哭瞎了双眼。
感谢老天爷,不管是什么原因,自己重生了,有机会再来一次,这一次一定要把前世失去的都守住。
另一边石头叔和石头婶也已近把自家隔壁,赵家以前的旧屋给打扫好了,就等着赵建国从部队里回来了。本来赵建国是打算结婚后,韩梅搬到陈家住的,虽然自己跟妈不亲,但怎么说也是亲人,血缘关系是改不了的。自己回部队后,媳妇要有啥事也有个照应,自己也比较放心。可是从后来自家小媳妇的表现来看,是个有主见的,自己走后应该能照顾好她自己的生活。况且,自己也不是什么真的陈家儿子,当年母亲改嫁时,陈大勇的老母就当面说过将来分家时没有自己的份,恐怕她允许自己继续姓赵也是为了这个。所以上次回家时,赵建国就拜托石头叔和石头婶,帮自己把以前赵家的老房子给整整。那房子虽然旧,但还牢固,又在石头家隔壁,自家小媳妇有什么消息,自己都可以从石头那知道。没办法,娶个这么漂亮的小媳妇,自己有不再身边,是男人都得不放心。倒不是怕媳妇会咋样,就是怕这么水灵的媳妇被别人给惦记上了。媳妇要是受了欺负,自己在部队也不一定能知道,有石头看着自己还能放心点。看来自己还得多多努力,到时候让媳妇跟着从军,那日子想起来就美。
三天后,赵建国从部队里回来了,婚礼就定在第二天。韩家摆了十二桌席面,这在当时的农村可算是大手笔了,而且菜也是不常有的。农村人喝喜酒,就一个要求,管饱。韩家的喜酒管饱了,还肉多,吃得大家满嘴流油。
相比较之下,赵家这边就冷清得多了,只有石头一家四口。赵建国的老子赵怀民是下乡的知青,在这里没有一个亲戚。而赵建国的母亲刘秀则是当年被人贩子拐到这的,也没有亲人在这。赵建国这次回来后去看了刘秀,告诉她自己要结婚了,女方是老韩家的闺女,是个好的。刘秀
还是一句话都不讲,冷冷地看着他。自从自己从家里逃去参军后,母亲就没跟自己讲过一句话,每年自己回来都会住上两三天,不过母亲从来都是对自己不管不问。这么些年,自己也习惯了,她要是哪天开口了,估计自己还得不自在。
韩梅上辈子迷迷糊糊中就结了婚,这一世在期待与兴奋中倒是切切实实做了一回新娘。由于赵家没多少人,韩梅只是给石头一家敬完酒就老老实实地在新房里待着了。新房里的四面墙上都用报纸糊上了,还刷了一层白漆。家具很简单,除了一套四方桌椅,一个大衣橱,就是在正中间的大炕。上面还放着一件大号的军大衣,赵建国今天穿的就是这一件,刚刚喝了酒,就把它脱了摆这了。
韩梅躺在热乎乎的炕上,用军大衣把自己从头到脚都盖住,不留一点缝隙。
浓郁的成熟男性的味道钻入鼻孔,包裹着她,让她不安定的心平静了下来。
是他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读者的提醒,第四章已修改过了。
查过关于军衔的资料可还是犯错,因为俺看不懂啊。。。
☆、洞房里的赵“三郎”
赵建国回屋时就看见自家小媳妇躺在床上,盖着自己的军大衣,就这样睡着了。这可不行!笑话,咱都做了二十八年的和尚了,没理由放着娇滴滴的小媳妇不心痒的。新婚之夜,做为丈夫该享的福利一样都不能少。
小心翼翼地掀开军大衣,就见媳妇粉嫩嫩的小脸上挂着一抹满足的笑,红润饱满的双唇微微嘟起。韩梅这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虽然全身包得紧紧的,没露出不该露的地方,但跟平时棉衣棉裤包裹着的样子比起来,那是好太多了。农村人穿衣不讲究剪裁是不是合体,不在乎线是不是凹凸。宽松点,天冷了还可以往里加毛衣,干起活来也方便。韩梅的身材很好,但被这样厚厚地包着平时也看不出啥,好在天生皮肤白皙,五官小巧精致,穿什么都好看。赵建国看着自家小媳妇高高耸起的险峰,纤细的腰肢,“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口水,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只觉得浑身上下不知从哪冒出一股邪火,赵家老二马上稍息立正,站起了军姿。看来啥酷刑都比不上自家媳妇,这要是战场上被俘虏了,自己准得缴械投降不可。看来以后对自己这个小媳妇可得小心伺候着,不过,这也得过了今晚再说。赵建国绝对是个行动派,说干咱就干。
韩梅睡得很沉,对自己前世所作所为的自责,重生后对未来生活的担忧,使她夜里总不能安眠。现在自己终于又嫁给了赵建国,心里总算有了着落,这觉睡得那叫个踏实啊!
韩梅醒来时就觉得自己被重物压着,快透不过气来了,嘴上也湿湿热热的。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了。只见赵建国趴在自己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自己的双唇。韩梅叹了口气,这男人还是和前世一样,在这事上生涩得很。也是,长年在部队里根本接触不到女人,他要是在这方面在行,那才是有鬼呢。
韩梅张开双唇,轻轻地吸吮对方的下唇,小巧的灵舌在齿门打了个转就顺利钻了进去,来到舌根处轻压、慢舔。我们的赵连长大人还处在呆愣中,刚反应过来那磨人的小东西就退回了自己的洞穴,两齿一咬,双唇一闭,关起门来睡大觉了。
赵连长急了,他还没享受够呢!这战还没开打,就偃旗息鼓撤军了,说啥也不成。他学着自家媳妇,笨拙地开始又舔又吸,可媳妇就是不松口。急的赵建国满头大汗,手也不老实起来,来到自己念想已久的险峰前,一登到顶。从没感受过的细腻光滑涨满双手,轻轻摩挲着。赵连长诡异地一笑,手下猛地一使劲,韩梅哪想得到他会有这一手,忍不住一声短促的低吟逸出口,赵连长瞅准时机,冲锋陷阵,一举攻入了
敌营。韩梅一时大意丢了营地,只得小心地应付着赵连长的猛攻。
两人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甩到了地上,肌肤相触,赵连长粗糙坚硬的皮肤与自家小媳妇细滑柔软身子摩擦着,这种入骨的销魂快要把自己给逼疯了。可是,这事不能急,石头说了,要等媳妇身子湿了才行,不然容易伤着她。自家媳妇细皮嫩肉的,这要是真伤着了,自己的福利可就没了。婚假通共就那么几天,怎么着也得尝够味了才行。可这媳妇身上是热热的,就是不出汗,这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湿啊?自己倒是出了一身的汗,可也不顶用呀。赵连长正郁闷着。
韩梅要是知道了自家赵大连长这心思,还不得吐血。只是她现在脑袋晕晕乎乎的,浑身发热,难受极了。看着赵大连长只知道在那啃咬着,手上下摸着,一点也没有要进球的打算,心里就憋着气。咬咬牙,白嫩嫩的小手悄悄地来到了下面,一把握住雄纠纠气昂昂的赵老二。
“嘶”,赵连长倒抽了一口气。
“媳妇,轻……轻点……。”
韩梅撅起嘴,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人家难受吗!”说完后,韩梅心里一阵恶寒,自己两世为人,活了几十岁的人了,还玩这一套。没办法,要是再让自家赵大连长这样没头没脑地搞下去,天亮了也不一定能完事,只好自己想办法了。
赵建国哪见过媳妇这样子啊,顿时,心都酥掉了,再不动真格,估计自己就要爆了。他迅速分开媳妇修长的双腿,调整好姿势,双手捧着媳妇泛着红晕的小脸让她正对着自己。
“媳妇,看着我。”
韩梅看着赵建国,四目相对,只觉得他的眼睛亮亮的,好像能把自己给吸进去。
赵建国看自家媳妇露出痴迷的眼神,大大地满足了他大男人的心理,这时哪里还记得石头关于“湿身”的忠告,腰身一沉,直接一杆到底。
韩梅疼得呼出了声,双手紧紧地拽着身下的褥子。
赵建国看着媳妇痛苦的样子,心疼得跟什么似的,只能憋着那股冲动,不上不下地悬在那里。石头是说过女人的第一次会痛,可也没说会这么痛啊?看媳妇那样,真想抽自己一嘴巴子。
韩梅还在疼痛当中,只见赵建国低下头,鼻尖顶着自己的,像小狗一样,一拱一拱的,热气喷到自己脸上,两个大拇指顺着眼角擦走自己溢出的眼泪,嘴里不停地低声呢喃着,“乖,不疼,不疼……”
这一刻,韩梅突然好想哭,这样想着,眼泪便真的流了出来,伴随着小声的抽噎,止都止不住。
赵建国一看,慌了神,这媳妇怎
么越哭越凶了呢?难道真是伤着了?
韩梅看他手足无措的样子,知道他是真急了,忙止了眼泪,拉下他的头缠上他的唇,慢慢地描摹着,努力打开自己的身子,一只脚搭上了他的后腰。
赵建国刚刚还在担忧中,现在看媳妇这般热情知道是没事了,可还是怕伤了她,一动不动地。
韩梅离开他的唇,牵出一条银丝,看着他,轻轻地说,“要我。”
“真没事?”赵建国不放心地再次确认。
“嗯。”韩梅低低地应了一声,就钻进了他的怀里。虽然声音很小,但赵建国还是听见了,好像战场上听见冲锋号一样激动,迅速抽动了起来。
韩梅只觉得自己在海里,热浪一阵一阵袭来好像要把自己溺死在这里,而自己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拼命地攀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肩,躲在他怀里,最后在这里沉沉地睡去。
临睡前还在想这是第几次了?没有个四次也三次了吧!上辈子怎么就没发现赵连长大人在床上这么勇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