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松急眼了,指着秦左骂:“你妈*,你再乱说试试!”
江湖儿女,不多说。
她抓住那根手指,往后一掰,一推。
袁松摔在地上,叫成狗,手指弯的,脱臼了,痛得他叫成了惨狗,他女朋友傻站着,愣愣得没回过神。
秦左穿着直筒的大羽绒服,脸巴掌大,小只小只的,一双眼显得很大,说:“我跟你说过的,不能对我竖手指。”她会条件反射用擒拿手的。
袁松痛得面红耳赤:“你——”
狠话没说完,脱臼的手被踩住了,他又是嗷呜一声惨叫,痛到面目狰狞、质壁分离,猛地扭头。
徐青舶双手揣兜:“你挡我路了。”他说,“抱歉。”然后,再迈另一只脚,踩着袁松的手过去。
脱臼的手指,硬生生被踩归了位。
“……”
袁松痛得两眼一翻,倒抽一口气,差点晕厥过去,他女朋友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过去扶他。
徐青舶没事儿人一样,手臂上吊着一罐蜂蜜,罐子一走一晃,他走到秦左旁边:“走吧。”
她说走。
袁松女朋友在后面喊:“这个女人她会家暴,你最好小心点。”
徐青舶停下脚,回头,顶了顶腮帮子:“你男朋友上次带的那个男的看上去也不好惹,”表情很善良,提醒,“小心点。”
女人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大声质问:“袁松,你给我说清楚,什么男人?”
之后,是争论不休的辩解和争吵。
走远了,秦左问徐青舶:“你见过他?”她指的是那个让少男少女失足的渣男。
徐青舶步调懒懒的:“没有。”
她不明白了:“你说你见过他带男的来。”
徐青舶面不改色:“乱说的。”
“……”
撒谎的时候怎么才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呢,秦左不行,她不会撒谎,一点都不会。
徐青舶走着走着,突然回头看她:“你是眼瞎吗?找这种人当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