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简单的‘睡’字儿入脑,很快就让她的思维拉回了昨晚挣扎与纠缠那段回忆里。
然而,卧室里除了她自己,没有别的人影儿。
难道又是一场春梦?
omg!瞪着大眼珠子,他迅速环顾眼前单调的卧室,然后,长舒了一口气儿!
纯男性的风格的屋子,没有多余的复杂装饰,简单得不用脑子的线条设计,太切合冷枭这个爷们儿了。这一切,让她非常确定过去那些迷迷糊糊的经历都不是梦,更不是幻觉。
缩了缩蜷曲的腿儿,她晃了晃沉重的头,又清了清嗓子,随即苦逼得直捶头。
她现在干涩的声音,沙哑得让人怀疑是谁家的鸭子跑出来造孽。
昨儿晚上,她到底是叫唤了多久啊?
私底下,宝妞儿偶尔也是害羞的,急急地将自个儿发烧的脸埋入枕头,深深地呼吸一口,鼻尖儿里,隐约还有属于他的清冽味道。
真好,这是他的床。
红扑扑的脸蛋上,粉润的唇儿笑得裂开了。
她越想,心里越美!
急急地掀开被子,吸上拖鞋就要去找他,这时候才发现,她身上过大的迷彩t恤没能遮住的小半边儿腿上,一团又一团的淤青,持着特别碍眼。
靠,谁掐她?
腿儿晃过去晃过来的摆弄着,她已经完全不记得是自己药效发作的产物了。
“醒了?”
“啊……”
立马将伸长的腿儿蜷缩起来,又拉下身上迷彩t恤,将白晃晃的大腿儿遮住。
还知道害羞?!
她矜持的小动作,让冷枭很内伤。
“给你的衣服。”
锐利冷冽的视线锁在她身上两秒,冷枭将手里的一个服饰袋丢在她身上,然后转身就出去了,顺便还替她带上了房门儿,好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样子!
显而易见的,宝柒气儿不顺了。
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她好半晌儿才回过神儿来,闷声闷气地咕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