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缓解繁重的体力劳动,社员们会一边干活一边说着笑着。
“冬梅!你猜猜,这地里的玉米苗还能剩下多少?”一个头发有些自来卷的小伙子问自己身边的一个姑娘。
“这我怎么会知道?不过,我估计也剩不下几株了。”那个叫冬梅的姑娘带搭不理的回应着。
“那么你觉得能剩下十分之一吗?或者五分之一?”卷毛继续问着。那样子倒有些像记着在采访。
“哼!能剩下十分之一就不错了!”冬梅冷哼一声。
“敢不敢打赌?”卷毛继续主动搭讪。
“打赌?赌什么?”冬梅侧目望着卷毛,觉得他很烦人,没完没了的磨叽。
“一个吻。看着没有?照着这边脸蛋亲一口。我输了我亲你,你输了你亲我。”卷毛一边说一边做着逃跑的准备。
“亲你娘个腿!想占姑奶奶便宜?哼!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啪!”那个叫冬梅的姑娘便将一锹泥水泼到那个小伙子身上。紧接着又是一锹。卷毛瞬间变成落汤鸡。
“哈哈哈!哈哈!”郁闷的人们终于哄堂大笑了。柳小云也笑了。同时,冬梅的名字她也记住了。
笑话到此结束也就没什么了,偏偏那个冬梅不依不饶,令笑话变了味。
“真是懒蛤蟆掉到脚面上,不咬人膈应人!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自量力!”她恨恨的说着。
小伙子脸上挂不住了,开始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