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呢,既善变又自相矛盾,还很小心眼。
很不幸,这些毛病她也有。
她只是强装着大度,等待着陆衍北的坦白。
偶尔闹出的小脾气,还不是因为憋闷的太久了,想找个宣泄口发泄。
从单家满月宴上离开后,陆衍北直接带着她回了家。
出了电梯门,陆衍北就迫不及待的将她按在了墙边。
身子相贴,白夏推了推他,“你干嘛啊你?”
“我吃醋了”
“哈?”
他看着白夏,手捧着小巧的脸颊,大拇指摩挲着细嫩的肌肤。
喑哑出声道,“单君遇都生了孩子了,我们是不是也得抓紧了?”
“你今天在宴席上跟他眉来眼去的,令我很不爽。”
“我哪有跟他眉来眼去?”她今天除了刚去的时候将礼物给单君遇以外,就没碰过他,更没说过话,陆衍北又是打从哪儿看出来他们两人眉来眼去了?
知道陆先生是醋缸,不过这飞醋吃的有点无厘头了。
亦或者说他只是找个借口罢了,不需要回答和解释,实际行动代表了一切。
好在这一层就他们一户人家,不会碰到有人出来撞到的尴尬场面。
从进门开始,两人就缠绕到了一起。
等到客厅,衣服散乱了一地,赤诚相对。
从沙发到卧室,再从卧室到浴缸。
白夏觉得男人上了床就是禽兽这句话一点错都没有,尝过禁果以后,陆衍北就常常找着借口想上她,白夏是被他的体力惊到了,所以死活不愿意做这种事。
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她瞧着这话也是因人而异,陆衍北一点事儿都没有,事后精神抖擞,大有随时可以拉着她酣战三百回合的架势,只有她一看到陆衍北绿幽幽森然若揭的目光,两腿发抖。
事后,她有气无力的踢了陆衍北一脚想让他滚远点。
没自觉的陆先生仗着体力好,又长手长脚,就又缠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