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条承太郎,空条乔纳,双胞胎,17岁,身高195公分……”警局里,一个警员正在念档案,何莉太太在一边站着,脸上带着一丝紧张。
在来的路上,她不自觉脑补了很多,尺度堪比电视上放的x帮火拼,还是带很多番茄酱那种。
“没错,他们都是我的儿子。”
另一个警员在调侃这俩兄弟名字里都有jojo的发音,何莉太太看到这一幕,脑子里的番茄酱更多了,忐忑不安问道:“他们到底杀了多少个人?”说出这话后担心接下来的数字无法承受,她捂住耳朵不听。
之前那个念档案的警员很无语:“太太,谁和你说他杀人了。”
另一个警员补充:“是打架斗殴。”
念档案警员:“十个混混把你两个儿子一前一后堵在巷子里,都带着双节棍或者小刀,有的以前还是拳击手,可你小儿子把其中五个混混打成软组织重度损伤,肿得根本辨认不出谁是谁。你大儿子更狠,剩下五个混混身上加起来一共十五处骨折,有的老二都被打爆了……啊,失礼了。现在这十个人全躺在医院里。”
听到只是打架斗殴,何莉太太明显放松了许多。
“不过你儿子很奇怪啊。”警员这样说着,带着何莉前往狱中,路上向她讲了俩兄弟拒绝出狱的情况。
警员指出空条兄弟所在的具体牢房后,何莉太太急忙往那里跑,同时开始回忆两兄弟可爱的时刻,母爱爆棚。
……
于此同时,乔纳往承太郎脸上贴了一张纸,然后说道:“喂,哥,你有没有听到妈妈的声音。”他们两个殴打了不良团体的高中生此时因为闲得无聊,正在打牌,输的人脸上贴纸条。承太郎大概是手气太差,此时已经被贴了满脸。
听到弟弟的问题,他先是仔细听了一下,然后果断把手里的烂牌扔掉:“听到了,是妈妈。”
这个时候妈妈的呼叫声越来越清晰,承太郎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臭,等妈妈到牢房门口时,顶着一脸纸条吼出那句经典台词:“呀卡吗洗,你这婆娘。”
何莉:“嗨嗨……诶,承太郎,你脸上怎么有纸条?”眼神一转,看到他旁边的纸牌和乔纳,“承太郎,乔纳,你们怎么可以在这里打牌。”
转头对身后两个警员解释:“承太郎和乔纳其实很乖的,都是好孩子。”
警员:你看着医院里躺着的那几个人,和现在在牢里玩牌的人再说一遍是好孩子?
但是再不承认,空条兄弟也已经被释放了,他们是不是好孩子该家长和那些混混发愁:“空条,你们被释放了,快点出来。”
空条兄弟不为所动,一个慢慢揭下脸上的纸条,一个洗牌,似乎还想再玩一把。
警员见到这样子,相当暴躁,把铁栏杆踢得砰砰响:“你们可以出去了听到没有。”
承太郎揭光自己脸上的纸条,难得露出温和的语气:“老妈,你先回去,我要在这里暂时呆一段时间……我被恶灵附身了。”
……
在承太郎对警员和妈妈陈述恶灵的危险时,乔纳停下洗牌的动作,忍不住挠了挠头,发愁该如何解释自己的“恶灵”。
警员对何莉露出为难的神色:“真伤脑筋,太太,你看到了,每次要放他出去,他就说这样的话。”
何莉:“乔纳?”你也有恶灵?
乔纳眼珠一转,说着:“我要留在这里看顾尼酱的恶灵,妈妈,不用担心。”
警员:“太太,情况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了,你两个儿子脑筋没问题吧。”
承太郎很是烦躁,这群人怎么就不信呢,于是他现场表演了一下喝饮料、听歌、看书一系列操作。然而这种操作还是太轻了,栅栏外的警员和妈妈脸上依然是看傻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