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2)

缠爱 欣欣向荣 4813 字 17天前

红旗笑了,伸手捏了捏她脸:“当谁都跟你一样好命啊,我爸妈刚离婚那一阵,妈妈一个人带着我很辛苦,过日子也得算计着过,那时候,妈妈就带我来这样地方买菜,去年发现h市也有这样地儿,来过几次。”

“也是那时你学会做饭吗,怎么学会?我觉得做饭好难,我厨艺糟一塌糊涂。”党蓝挺有自知之明叹口气。

红旗望着她摇头,她什么不是一塌糊涂,被他宠坏了丫头,他出国那几年经常担心她饿到,事实上,自己白担心了,她挑嘴毛病只自己这儿施展出来,别人那儿她什么苦都能吃,她不知道,自己看到她跟着叶潇东跑西颠儿吃几块钱一盒盒饭时,心里是什么滋味。

到了卖鱼摊子上,党蓝提着篮子看着红旗哪里挑鱼,党蓝不知道原来鱼有这么多种,而且做熟了跟现活蹦乱跳根本不一样,她看了半天都没分出鱼品种,但红旗却异常熟练,指着边上平槽子里一条游正欢鱼:“我要这条。”

老板人很好,问他:“用不用收拾或是打鱼片?”红旗摇头拒绝:“我自己回去弄。”老板裂开嘴笑着说:“小伙子很能干啊。”还冲党蓝说了句:“会做饭男人都疼媳妇,是不是?”

党蓝愕然,急忙摆手:“我,我,不……”刚要解释清楚,被红旗握住手,对老板说:“媳妇儿娶回家就是疼。”老板哈哈大笑,把鱼放袋子里递给红旗。

红旗抓住党蓝往回走,走到了市场口,党蓝忽然立住看着他:“谁是你媳妇儿?”红旗笑眯眯看着她:“给我当媳妇儿怎么了,还委屈你了啊!”

党蓝被他一句话噎住,又觉不对,他们是兄妹啊!怎么成媳妇了,刚要与他辩驳,手机响了,她扫了眼来电,脸色有些暗,是叶潇,虽然分手了,可叶潇这两个字仍然跟刺儿一样扎她肉里,可以忽略,但碰时候依旧有些疼。

她略怔了怔接了起来,那边传来叶潇声音:“蓝蓝你哥你身边话,能不能麻烦让他接下电话。”

党蓝狐疑把手机递给红旗:“他找你。”

红旗眸色沉了沉,接了手机过去,把车钥匙递党蓝手里:“这里乱,你车上等我。”看着党蓝上了车,红旗才走到一边接了起来:“我是党红旗。”党红旗?叶潇忍不住冷笑:“你要是真想姓党,就别打自己妹妹主意。”

“你管得着吗,换句话说,你认为你还有资格管吗,容我警告你,趁我心情还好离蓝蓝远点,否则你该知道后果。”红旗语气相当冷,对于叶潇他没有丝毫耐心。

后 果?叶潇笑了:“我已经领教了,你所谓后果就是破坏蓝天融资,然后逼我卖掉蓝天,我想下一步,你要做就是收购了,蓝天永远是你心里刺,就像你知道蓝蓝爱我 一样,你以为蓝蓝跟我分手就是你了吗,你以为你把蓝天搞垮,我叶潇就再也没有能力争取蓝蓝了,你是不是忘了,蓝蓝爱从来不是成功后叶潇,她爱是我这个人, 无论我落魄与否,她永远都是我蓝蓝。”

党红旗笑了,笑有点儿阴沉:“怎么?现知道着急了,当初跟别女人上床时,干什么去了,叶潇 你知道男人通病是什么,就是拥有时候永远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才知道是好,但蓝蓝不是东西,她是宝,是我红旗心心念念捧手心儿宝,当初给你侥幸得了,如果你 珍惜,我说不定就认了,但现她是我了,有这样闲工夫,还是多操心怎么保住你蓝天吧,这是你目前后握手里东西。”说完直接挂断。

红旗看着手里党蓝手机,怎么看怎么碍眼,他记得这还是叶潇送她,红旗瞄了眼那边,不远有个工地土坑,下雨积了半坑水,他想都没想,一扬手把手机仍进水里。

上了车,党蓝看他两手空空愣了愣:“我手机呢?”红旗抱歉看着她:“对不住蓝蓝,刚才一失手你手机掉水坑里了。”

党蓝愕然,先起念头是红旗成心扔水里去了,可一想,红旗不会做这么无聊事,而且,也没有动机。

党蓝摇摇头,有心问叶潇找他做什么?又怕红旗生气,党蓝也不傻,自打以前,红旗跟叶潇就死不对付,自己跟叶潇分手之后,她只要一提红旗就不高兴,哪怕跟叶潇挨边儿事都不行,党蓝觉得,红旗变得小心眼了,但为什么变成小心眼,党蓝就是没想明白。

眼瞅车子都开到小区大门了,党蓝实忍不住问了他一句:“那个,他找你做什么?听口气好像有事……”

她 话没说完呢,红旗手忽然右边打轮,车子斜斜停了路边,车子刚停下,红旗已经俯身过来,他语气有些燥:“有事?你怎么知道他有事,光电话里听他说了一句就知 道了啊,果然七年不是假,你就这么了解他?或者你嘴里说一刀两断,其实心里还惦记着他呢,蓝蓝,你是不是忘了他怎么背叛你,还是说,你伤疤还没好呢就忘了 疼了。”

“红旗,你怎么了?”过了很久,党蓝才慢慢吐出一句话来,这样红旗是陌生,甚至有些尖锐不可理喻。

怎 么了?他嫉妒了,嫉妒要死,嫉妒仿佛胸腔里有一把火,越烧越旺,越烧越烫,烫他五脏六腑都跟着难过,他想直接告诉蓝蓝,他嫉妒了,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 去,太了吧!还是太了,她刚跟叶潇分手,他该给她时间,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冒了出来:“你已经给了她太多时间,你就不怕再等下去她又飞了,飞到另一个男人怀 里,就再也不是你了。”

红旗目光定了定,是该让这丫头知道了,对这丫头循序渐进根本没用,就得直接来,直接让她知道,他爱她,爱 了这么多年,不是哥哥对妹妹,是男人对女人,他想亲她,想抱她,想跟她□,只不过这么告诉她以后,她会是什么反应,红旗猜不到,这会儿他也不想猜了,他错 过了这么多年,他不想再等待,或许今天吧!今天让她知道他心意,无论结果如何都是他必须去面对。

他抬手摸了摸党蓝额头:“抱歉蓝蓝,我只是生气,气你心里还想着他,其实是我苛求了,你们一起毕竟七年,就算分开,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做到完全漠不关心,但蓝蓝我要你答应我,以后再也不会插手他事,任何事都不要插手。”

党蓝目光闪了闪,沉默半晌儿开口:“红旗我跟他已经分手了,也不想再跟他有什么牵扯,所以,红旗你也不要插手了好不好?”

没有牵扯?红旗可不这么认为,只要蓝天还,蓝蓝跟叶潇就永远有牵扯,这是曾经是他们俩人事业,蓝天发展几乎贯穿了他们一起整个七年,叶潇有一件事说对了,蓝天就是他心底刺儿,早晚都□,哪怕带着脓血,也得拔。

作 者有话要说:苏荷挣扎了半天无果,后眼巴巴被大灰狼叼走了,可想而知小兔子后果,被这厮强迫着亲了小九叔还不算,还被大灰狼扒清洁溜溜,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啃了一遍,啃苏荷浑身软绵绵,手指头尖都是酥麻麻,后,看着大灰狼抱着她小脚丫又亲又啃,苏荷真心觉得,这男人别是恋足癖吧,心里这么想着,嘴里就问了出 来,然后邪恶九叔抬起头看着她笑了:“小兔子,你男人不止恋足恋别地儿,例如这里……”他唇顺着脚丫上移,过了腿弯弯,继续往上,苏荷眼疾手要去推他大脑 袋,哪来得及……结果就是九叔酒足饭饱,就差打嗝了,苏荷腿软脚软,走道儿都费劲儿,下班时候是被莫东炀抱着走,路过赵明时候,赵明急忙低下头有点不能正 视苏荷那可怜巴巴又万般怨恨目光,赵明心里双手合十念叨了一句,为了东炀集团所有员工人身安全,我也是没辙啊没辙…

41四十一回

党蓝起太早,刚吃了午饭就困了,想睡但红旗不让,拖着她去楼下小区里溜达了一圈,回来才准他睡午觉。

党蓝趴红旗床上闭上眼,睡过去一瞬,忽然想起,貌似以前红旗也是这样,总喜欢对她管东管西。

或 许是日有所思,睡着党蓝做梦了,梦里那个小老头一样少年,一脸严肃从床上把她拖起来:“刚吃了饭不许睡觉,会肥死。”小小党蓝耍赖抱住枕头就是不撒手,嘟 着嘴嚷嚷:“让我睡让我睡,我不怕肥。”小老头却锲而不舍把她怀里抱枕抽开,严肃说:“不怕也不行,肥了对身体不好。”小小党蓝怒了,拿过旁边另一个抱枕 扔了过去:“你讨厌讨厌。”后还是被小老头拖了起来,去花园树下荡秋千。

小小党蓝盘腿儿坐白色秋千椅上小嘴撅着,一脸不如意,后 来索性躺秋千上,小老头旁边推着秋千,秋千索上绕着鸟松开了小红花,五角星一样小红花随着秋千荡啊荡,仿佛一面面小小旗帜,午后阳光穿过头顶樱花树叶子洒 下来,不凉不热微风徐徐,小小党蓝眼睛一睁一闭睡着了,然后,小老头脑袋凑了过来,仿佛有什么东西落她唇上,温暖,柔软……睡着她忍不住舒展眉头笑了。

红旗坐床边地毯上看着她,记得以前,他也总是喜欢这么看着她,她睡着时候,红旗不喜欢童话?小时候也不喜欢,但小小党蓝还是让他想起了睡美人故事,睡着小丫头漂亮又可爱,软软头发,精致小脸儿,那时候党蓝跟现不太一样……

红旗手指轻轻滑过她脸颊,把上面粘发丝拨开,那时候党蓝有婴儿肥,脸胖嘟嘟圆乎乎,眼睛大,睫毛很长,笑起来却喜欢眯眼,有种狡黠她眼中闪闪烁烁,仿佛珠贝里珍珠,睡着了却很安静,安静红旗都生出一种古怪想法,怕她跟童话故事里睡美人一样,睡过去就醒不过来了。

因为怕她睡过去,红旗做了一个异常幼稚举动,他亲了她,偷偷亲,很轻,碰她香软嘴唇上立刻闪开,脸烫仿佛发烧,红旗亲过她好几次,每一次都是偷偷,想做贼。

红旗手指碰了碰党蓝唇,依旧如记忆中那般柔软,他目光直直定那两片红润上,看了很久,忽而缓缓倾身俯头,贴上面……小丫头被堵住嘴软软哼唧了一声,红旗慌忙抬头,发现小丫头醒都没醒。

红旗不禁失笑,自己慌什么,她现就自己怀里,她是他,早该是了,他还犹豫什么?怕什么?

想到此,他又俯身下去,贴上面辗转亲了很久,直到小丫头不舒服挥了挥手,像赶蚊子一样拍他,红旗才放过她,却听到她嘴里轻轻呢喃名字,顿时浑身僵硬,她嘴里呢喃着:“别闹,叶潇”

红旗看了她很久,那股嫉意胸腔翻滚,如同烧开水,即使她跟叶潇分了,他还是忍不住嫉妒叶潇,毕竟七年啊!七年之中她属于另一个男人,但现她是他,他该让她知道自己心意,必须让她知道,他们没有第二个七年可以蹉跎。

党蓝醒过来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窗外霓虹逐次亮起,窗帘没有拉上,她能看到白天那个息壤都市,此时逐渐沉浸夜色中,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都市空气有些浑浊,跟上头青黑色夜空混一起,有种苍茫茫感觉。

一 瞬间,党蓝还恍惚自己原来家里,她跟叶潇家,那里从买下来到装修装饰,都是她精心布置,当初她想着,那是自己窝,她跟叶潇爱巢,以后家,她会嫁给他,然后 生儿育女,一辈子那里生活,所以她布置异常温暖,格调也是暖色调,她觉得家吗就该是温暖,但住里面自己却觉得冷,越来越冷,温暖褪去寒冷,仿佛初冬清晨有 些刺骨。

每每她醒来,旁边都是空,冷,那冰冷温度告诉她,昨天晚上叶潇又彻夜未归,苏荷总说她聪明,党蓝觉得,自己其实挺傻,早就该想到叶潇出轨了,或许她自己也是知道,但潜意识里不想去相信,所以,她也是女人,也脆弱,她并不强大。

有时候明知结着痂伤口里头已经溃烂,却仍自欺欺人维持着表象,人是古怪动物,习惯了某件事某个人,就不愿意轻易去改变,直到无路可退才不得不面对,这就是她,爱情上一败涂地党蓝。

但这里却是温暖,或许因为墙壁上灯,不算很亮却流泻出暖暖光,四周氤氲着令她安心味道,属于红旗味道,仿佛干净皂角香,又或许是沐浴乳,很淡却很暖。

党蓝从床上下来,去洗手间冲了澡,觉得房间里一点都不凉,就从衣柜里拿了红旗t恤套身上走了出去。

红旗t恤很大,套身上齐到了屁股下面,宽宽松松很舒服,党蓝从房间晃出来,就听见厨房里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