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怼。
难过。
委屈。
想嘤。
秋以辰瘪瘪嘴,看向云亭。
这个时候,能制服公主闲的只有万能的亭叔了!
云亭是接收到了秋以辰的求助目光,轻叹了口气,对沈闲道:“这件事……”
“你也闭嘴!”沈闲冷眼瞪去,大有他敢开口就灭了他的架势。
“听说我……”云亭笑着开口。
“你不许说话!”沈闲任性发飙谁都没辙。
“好了,让我把话说完,”云亭握着他的手,眉眼处都是温温的笑意,“就几句,你先别生气,听我好不好?”
自己身边的这个永远都是和自己作对的!
沈闲早看清云亭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人了,就知道帮那群不省心的死孩子们脱罪。
简直可恶!
这次他说什么都不行。
“不好!你给我滚到一边去,再说一个字,我就……”
“前辈,”云亭略略低下头,用许久没有叫过他的称谓,轻轻一笑,“让我说完……听话。”
“你——”沈闲脸色一红,瞪了云亭一眼。
终于拿到了话语权,云亭握着沈闲的手没松开,对秋景澈温声道:“景澈,我想有些事情我也不需要说的太清楚,你应该能明白,我们做长辈的无非是希望看见你们好,不愿意看见任何一个人受苦,何况她的身世背景不像你以为的那么简单,她受了很多苦,如果不是走投无路,绝不会选择变成现在这样,那孩子……一辈子坚持的就是学医这条路,你她现在放弃了这条路,选择忘记所有,你想想看,那是多艰难的抉择。”
“还有,”云亭叹了口气说,“当时提出要催眠自己的人是那孩子,不是你们沈叔叔提出的。”
“哼。”沈闲翻了个白眼,算着混蛋给自己说了句公道话。
“要解开催眠指令,除了那孩子外,谁也没办法,这也是当初她自己要求的,可见她是下定了决心不回头了,十几年也好,几十年也好,她放弃了几乎是整个人生,为了什么,景澈,你该最清楚不是吗?”
“我知道,”秋景澈轻声回答,“她喜欢我,也希望我喜欢她。”
“没错,可你不能回报她这样的感情,以前不能,现在不能,看来以后也不可能,既然如此,就大方一点让她过她选择后的生活,也就是现在,至于你说的,欺骗和假象……我想,至少她是开心的,这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那个……亭叔,”委屈的秋二少探出头,“不是我给景澈说话,开心这东西如果架构在假象上,那连开心都是假的,这……也太……”
被沈闲一眼扫过来,秋二少趴下去,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