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昨晚的服务,还满意吗?”
哎呦,这么直接,叫她怎么回答呢!
见状,弗里茨眼底的笑意更甚,糗她道,“欲望上头时,就跟猛虎扑食;欲望下头,就羞涩得跟小处女似的。”
讨厌,窘死人了!她捂住脸,都不敢看他了。
弗里茨拉下她的手,摸着她滚烫的脸,觉得这副害羞的小模样挺可爱,还想再接再厉地继续调笑几句。谁知,这时外面传来了说话声,两人放松的神经同时一紧。
“咦,马房里的那只木桶呢?” 说话的是城堡的某个工作人员。
“不知道,昨天还在那的。”
“你再找找,这东西没人会偷。”
听见他们的对话,林微微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了对面的那只木桶上,昨晚她还在里面欢快的洗澡呢。想到那股异味,突然背脊一凉,头皮一麻,有股不好的预感,该不会是……
好不容易那两人走远,她拉下他挡在自己嘴前的手,憋着一口气,问,“你哪里找来的木桶?”
弗里茨站了起来,淡定自若地给自己穿上小内裤,道,“隔壁找来的。”
“隔壁?”
林微微愣了一秒钟,随即反应过来,隔壁不就是……马棚?
我说怎么水里有股异味,他妈原来是拿来放来放饲料的!这么说,她昨天洗的不是花瓣澡,而是马匹的口水澡!
恶……这个想法让她瞬间崩溃,顿觉有千万头草泥马在胸中呼啸而过。她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一个笑容,向弗里茨勾了勾食指道,“弗里茨,你过来。”
晨光下的她,笑的是那么的灿烂。他心一动,在她面前蹲下,凑近身体,指着自己的脸,道,“来一个香吻吧。”
吻你妹!林微微一把掐住他的耳朵。
这一大清早的,城堡的马鹏旁边,爆发出了有史以来最尖锐、最悲愤、最嘶声裂肺的怒吼声。
“弗里茨,我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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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风光无限的婚礼就这样过去了,眼睛一眨,已是秋末。林妈妈接到美国大学的邀请,要去那里学术交流,这一去就是一个月。家中狗狗没人看,于是,一直找不到合适住所的两只,就腆着脸搬回家,给母上看房子,顺带做狗保姆。
在杨森的房子里住了那么久,以前没钱只能厚着脸皮,混一天是一天。现在弗里茨有收入了,不能总欠着人情。于是,她找房介中心的人估了个价,分手到现在整整3个月,按照行情,连本带息的一起转账给他。这样一来,谁也说不了闲话。
一方面为了避嫌,另一方面也确实不想再看到杨森,所以她没去找他,而是在学校碰上倪娜之际,直接将钥匙还她,顺便将那张银行的转账凭证也一起给了。
倪娜脸色很不好,一副病怏怏的模样,以前飞扬的神采全没了踪影。新婚之后,有一段时间她没来学校,听小贱说是动了胎气,在医院里养了很久。不过也是,这么盛大的一场婚宴,操劳过度,累着了也是正常。
没话可说,林微微越过她,走了。没走几步,就听她的声音从后面追来,“林微微,你赢了。”
她脚步一滞,却没停下。赢什么呢?自从和杨森分手后,就没再和她争过,是她咬着自己不放而已。
走到校园外,弗里茨已等在那里了。他斜身靠着机车,头盔放在坐垫上,无所事事地衔了根草在嘴里。
小样儿不知道在想什么,还挺入神,直到她走近了才反应过来。
林微微伸手拔了他嘴里的草,往后一扔,道,“你咋来了?”
他站了起来,不满地道,“一个月前我们就约好了。”
“约好啥?”是什么纪念日?绞尽脑汁,还是摸不到方向。
弗里茨见她皱着眉头,一脸迷茫,提醒,“去参观德军部队。”
额,原来是这个!还真给忘了。
“去不去?”他问得爽直。
有制服男可看,岂有错过之理,林微微铿锵有力地点点头,回答得更爽快,“当然去!”
这是去看帅哥吧!弗里茨哈了声,也没拆穿。捧住她的脸,弯腰用力亲了下,弄得她一脸的口水。
林微微擦着脸,推了他一把,低头无意间瞧见,地上放着一个大袋子。她很是好奇,伸爪扒了下,里面黑乎乎的一团,是虾米?
见她好奇,弗里茨便打开口袋,将衣服拎出来给她,道,“为你准备的一套机车行装。”
“我?”这下惊奇变惊讶。
弗里茨不耐烦地催促,“少啰嗦,快点穿上。”
可她还是觉得奇怪,一边套着衣服,一边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
闻言,他挑眉看了她一眼,道,“睡了你那么多次,你那几两肉,我会不知道?”
说着,他举起双手做了老虎爪子的动作,那手指弯起的弧度,刚好是她胸部的大小。
略带崩溃地瞥了他一眼,林微微决定还是闭嘴的好,免得又要暴躁。
弗里茨跨上摩托,启动引擎,向后倒车。不敢挡了老弗爷的道,她赶紧让路,直到他正对着自己,才发现这辆车和之前那辆不太一样。虽然都是kawasaki,但颜色造型都不同。
“你换车了?”
“上次那辆是借的,给你拉风专用。这辆是买的,接送你上下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