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现也会各种试探他,试探出来又是一天冷战,但是他这毛病就是改不了,就是喜欢搜集跟许鹤有关的东西。
许鹤为了给他改掉这毛病,时不时会把身上戴的手链,戒指之类的东西给他,让他放弃搜集垃圾的想法,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这毛病是从娘胎里带来了,没办法改。
而且许鹤这么好,光是占有他还不够,还要占有跟他有关的所有东西。
张楠生大概也知道了这点,所以利用许鹤的戒指和内裤,轻而易举骗得他出力,给自己谋利。
其实最吸引王修的还是张楠生说要跟许鹤五五分,要不然他这力还真的出的不情不愿。
“许鹤,张楠生前段时间找我投资,说赚了跟你平分,如果真的赚了,你想做什么?”他有意跟许鹤捆绑在一起,提醒许鹤跟他站在同一条阵线上。
许鹤筷子一顿,“赚了把本钱带利还给张楠生,就当是我借的,剩下的钱继续投资。”
说着拍了拍王修,“这事你比较擅长,就交给你了。”
王修面上一喜,“那我就帮你做决定了,正好公司最近要投一个项目,短期内能回本。”
许鹤点点头没说话,这事也就这么敲定了,他俩也吃完了,提着大包小包离开。
这里热闹,门口就有的士,打的回去方便又快。
先去王修家,许鹤付完钱下车,把后备箱的所有东西也一并提了下来,王修坐的靠里,下来的比他慢,落在他后面。
“房子密码多少?”王修家的门不是用钥匙开的,是密码锁。
“你的生日和我的生日交叉。”王修顺口回答,末了意识到不对。
许鹤为什么会跟他回来,还问他房子密码?
他打的,本可以不用下来,直接就能到张楠生那。
张楠生的房子大,是他们的秘密基地之一,上辈子许鹤喜欢把东西都放在张楠生那,他时不时过去偷一个,再偷一个,没多久就不剩几个了。
王修怕被发现,于是买了好些差不多的饰品放回去,奇怪的事一向观察入微的许鹤这回似乎心很大,被他偷了几年也没发现。
以前王修想不通,后来想明白了,许鹤其实什么都知道,不跟他计较而已。
他做事一向很有规律,知道王修离不开这些小玩意,所以没拆穿,那么现在呢?
是不是也有另一层意思在?
“许鹤,你是不是打算把东西都放我这?”王修试探性的问出声。
许鹤挑眉,“不欢迎吗?”
王修愣了一下后受宠若惊,“欢迎欢迎,非常欢迎!”
这样他偷许鹤东西更方便了好吗?
许鹤这简直就是在给他开后门,还开的特溜。
许鹤手上提的东西太多,抬抬下巴让王修开门。
王修按了密码,怕他把密码忘了,又特意跟他说了一遍,“是你的生日跟我的生日交叉,不要记错了。”
顿了顿又问,“会不会太复杂了,我改个简单的吧。”
“不用。”许鹤推开门进去,“我记得住。”
他把东西放在地上,又被王修提进了衣帽间,他这衣帽间特意打的很大,自己的衣服最多只能占用小半,还剩下的全是给许鹤留的,就等着他搬过来。
虽然现在还没搬,不过因为上班,每天最少两趟要来,在家守着他就好。
王修乐颠颠的把收纳盒打开,里面的饰品全部掏出来,拿了手帕挨个擦。
还有那几顶假发,用一次性架子撑着,准备待会拿去洗一洗,再用吹风机吹干,不耽误许鹤用。
许鹤有事先回去了,他自己一个人折腾。
先是订购了一些装饰品的盒子,然后是撑假发的架子,吹风机和夹板,包括理发店剪发全套。
本意是想把假发剪丑一点,这样就没人喜欢他了,后来想着许鹤的脸型,不知不觉剪出来一个斜刘海不知名发型。
鬓发很短,刘海也不长,前面是斜齐的,不过眉,貌似很适合许鹤。
这样不就更引人犯罪了吗?
王修想咔嚓几刀毁掉,又舍不得,许鹤戴起来一定很好看。
他最后也没舍得剪,反而开始琢磨下一个发型,折腾到晚上才全部弄好,想一想许鹤会戴着他剪的假发出门,瞬间一股自豪感。
王修把肉肉带上,换了套西装开车去公司,他晚上有个会议,开了两个多小时,商讨接下来投的项目。
有两个很好的项目,一个外投,一个内投,内投风险小,但是收益低,而且时间长,外投回报高,时间短,但是风险大。
开会呈现两面派,各个说的都挺有理,王修拿不定主意。
他到底还是太年轻了,经验少,主要还是靠经验丰富的老干部们,比如许鹤他爸。
许鹤他爸在炒股的事他也知道,而且在商业干了二三十年,因为当过老板,眼界比其他人更高,他的意见是王修最主要的参考之一。
他想了半天,最后还是选了外投,虽然风险大,但是高收益,时间也短,只要盯的紧,不出问题,也是稳赚。
就这事上王修把老丈人叫来,又谈了一个多小时,完了才想起答应许鹤安慰张楠生的事。
他反应也快,立马给张楠生打了一通电话,“你过来,我要安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