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乐了，瞪着他道：“臭小子，是不是又要说要请律师？”

被老马点破往事，乔之升心中一囧，脸颊发烫。

“放心，你们这算正当防卫，不会找你们麻烦。不过，算不算防卫过当，还要等着医生的说明。”老马解释了一句，又看向乔蓁。

乔蓁直视老马的眸光，平静的道：“人都是我打的，与他们无关。你放心，一个小时后，你们送他们去医院检查，不会有任何防卫过当的伤。”

“你打的？”老马惊讶。

这么个小姑娘，还有这身手？

乔之升还欲说什么，却被乔蓁拦下。“对，我一个人打的。”

“老马。”这时，刚才领队的警察把自己手机递了过来，里面正在放一段视频。“有食客录下了事发经过，我让他转发给了我。”

视频不长，大概就几分钟，却完整的记录了几个混混主动挑衅，乔之升被激怒出拳，而后几个混混又率先拿起酒瓶子砸下来，最后乔蓁出手的画面。

乔蓁动手的时间不长，也就那么两下。

老马和几个警察凑在一起看了好几遍，也没看出乔蓁打得有多厉害，怎么那几个家伙疼成这样？

‘不会是装的吧？为了逃避处罚？但是，刚才少女说的话，好像又不是装的。’

“他们只是被击中了身体上几个容易疼的地方，痛一痛就没事了，算是对他们小惩大诫。”乔蓁看出他们心中的疑惑，大方的解答。

“那、也是打伤了啊！要做伤情鉴定？”一个小警察嘀咕了一句。

乔之升脸色一变。

乔蓁却笑了。“可以，如果你们不放心，就送他们去做伤情鉴定吧。如果，真的证明我防卫过当，可以随时来找我。”

她的淡定，反而让警察迟疑了。

其实，乔蓁可以不说，警察看了视频后，就会以为是那几个家伙装的。但是，她的性格不屑这样，难道她自己做的事都不敢承认了吗？那活得也太憋屈了。

……

走出派出所，申市的初冬的夜色有些泛红。

“送你们回学校？”乔蓁问。

几个少年怎么好意思让她送，忙摆手拒绝。但是，看着乔蓁一脸崇拜的神情毫不掩饰。

“你怎么答应他们做伤情鉴定？”乔之升冷着脸问。

乔蓁听出他语气中暗藏的关心，笑道：“放心吧，他们连一块淤青都找不到。”

“大神厉害！”

“大神威武！”

四名少年立即道。

乔之升脸色变了几变，最终冷哼了一声，不再去理会乔蓁。

最终，乔蓁还是坚持把他们送到学校门口，看着他们走进学校。然后才打车送余豆豆回去。

在去往宿舍区的路上，几个少年还十分雀跃。

“哎，乔少。你还没说，你和大神到底什么关系呢？”快到宿舍的楼下时，一个少年勾住了乔之升的肩膀。

乔之升冷漠的表情一僵，嘴角蠕动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把搭在他肩上的手甩开，走近宿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