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陆婉这个女人精着呢,怎么可能吊死在一颗树上?
“吃的不错。”
“再好吃看到你也倒胃口了!”盛月歌讥讽着,脸色不善,所有不喜都写在了面上。
“那估计你们等下会胃口更差。”
盛雀歌拉开椅子,在大理石地面上划出尖锐的声响,她表情平静地坐下,缓缓道:“赵来那边所有关于我的信息,都是你们给他的吧。”
盛月歌眼里闪过不明显的慌乱,眼皮抖动,梗着脖子反驳:“你在瞎说什么!不要污蔑我,小心我去告你!”
盛雀歌笑了笑,继续说:“你应该已经听说了,有几个袭击我的歹徒被当场抓获。”
“哟,这就是你遭报应了吧,才会被人惦记,果然啊,做人不能太阴暗歹毒,否则迟早会倒大霉的!”
盛雀歌歪歪头:“你这个话……是在对自己说?倒是自我剖析的很真诚。”
盛月歌气的直喘,以前几年盛雀歌总是百般忍让,让她产生幻觉,认为自己能够为所欲为。
然而实际上,她根本不是盛雀歌的对手。
“好了,知道你们不待见我,我长话短说吧。”
盛雀歌看着她们:“被抓的那几个人什么都交待了,通过他们,又查到了赵来头上。”
她抿唇轻笑,语气真诚:“赵来的秘书已经向调查警方透露,是你们同赵来合伙,试图通过伤害我,左右庭审走向。”